这种刺激感,不同于往日。
曲笔芯到底是女人,就算挣扎厮打他也只有被乖乖驯服的份。
何况搬出沈亭笈来,也完全不能让沈复有所收敛。
她的头发长了,男人精致的脸庞贴在上面,呼吸间都是曲笔芯的味道,嗓音明显有所起伏,带着低低哑哑的意味钻入女人的心房:“是你自己要送上门,裙子穿的这么薄,嗯?”
曲笔芯离婚后,从甜美黑暗系的风格完全变成了成熟女人味路线。
她把一双漂亮的杏眼做了手术,整得像个狐狸眼睛般妩媚勾人,又改变了穿衣风格,做回那个喜欢穿着短裙和渔网袜,翘着细腿抽烟骂人的女孩。
沈复此刻字语行间却让曲笔芯听得生气,忍不住骂了回去:“我穿什么关你屁事!”
男人眸底的情绪极密,她要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收拾。
曲笔芯新做的指甲抓伤他的脖子,而沈复的衬衣上方完全敞开了,露出好看的锁骨,都没有被她饶过,一道道带着血丝的细痕,下手毫不留情。
沈复眉宇皱了起来,似乎被她下狠手抓疼几分,眯着眼睛,不咸不淡的话从薄唇吐出:“温树臣也喝了那杯茶,他的身份特殊,温家会封锁一切消息不会对外透露。”
曲笔芯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过来,张了张嘴巴。
沈复手掌扣住她的脸蛋,似强迫她看清楚自己眼底的神色:“这场内斗中,温越折了自己的母亲,他已经没有软肋让人拿捏住,接下来他和温树臣真正的战争才算开始。”
“所以贺青池被送回贺家,对谁都好?”
曲笔芯心想,难怪温树臣任由贺家带走贺青池,还不接她的电话。
送走她,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和温越内斗吧。
沈复算是默认她这个想法:“温越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曲笔芯作为局外人,也不好评价什么。
她甚至觉得贺青池还是留在贺家保命要紧,什么下毒杀人这种荒唐的事情,也就在温家能发生。
何况温越没了妈,指不定想着让温树臣没了老婆呢。
她把视线重新放在沈复身上,隔着衬衣面料抓紧他结实肩膀:“你必须告诉我温树臣身体情况!”
沈复前面已经说这个消息已经被对外封锁,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曲笔芯。
男人在事业上的头脑异常冷静和理智,不会因为玩了她一场,就什么都交代了。
曲笔芯简直气得要死,总而言之什么都没问出来。
她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落地窗,指甲又去抓他:“沈复……有本事你就别让我下楼,否则等会我就去告诉楼下那个哑巴,你在书房都跟我发生了什么。”
就隔着上下一层的距离,沈复肆无忌惮地跟她发生关系。
他完全不会顾及楼下客厅处的沈亭笈,轻挑眉梢,长指捏疼了她白皙的下巴,嗓音低哑中透着一股懒散的邪恶:“我要对你做什么,当着她的面都可以做,还怕你去说?”
曲笔芯气得倒吸一口气,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到这境界上的男人。
沈复眸色沉沉看着她的眼睛半响,突然伸出手掌覆盖住了,瞬间让曲笔芯看不见他的神色表情,听力被无限放大,耳边传来的是他急促的喘气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半小时以上是有了。
曲笔芯从落地窗的玻璃面上一路沿着慢慢地,膝盖跪在了地板上,白皙指尖撑着才没有倒下,眼睫毛不停的颤,轻抬起看见前面的男人,在不紧不慢地把黑色西装裤穿上,却明目张胆不扣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