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吃痛“啊”“啊”叫了起来……
小雨闻声心满意足地晕倒了。
幸而他晕得早,他若不是晕了,我一定掐着他的脖子拷问他,是不是串通了余老和军医演这一出戏逼我就范,酬劳多少?家里以后的账目得由我说了算……
小雨这次伤的不轻,一直昏迷了四五日,每每清醒必唤我的名字,我被余老摁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偶尔给小雨喂喂药,他哀怨的眼神我总是视而不见,一滴不差地喂到他嘴里,临了还当着他的面把两颗干蜜饯咬得嘎嘣直响。
老军医见了,偏以为这是我们少男少女间的情趣,看得他老脸发红,延陵雨泽这伤又折腾了他几日,便吵着累,要回去休息了,傍晚让徒弟来施针。
日暮时分,我拉开帷帐走了进去,正见军医学徒为小雨施针,胳臂上已经有两根了,学徒又抽出一根雪白的银针,向小雨的脖颈处移动。
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随口一句,“小雨,你不是胳臂受伤了么,为什么要扎脖子啊?”
小雨猛然回身,学徒下意识伸手探向里怀,却被眼疾手快的小雨一掌击在胸前。
那学徒身形一闪,一把匕首已经横在我洁白修长的脖子上。
这事太出乎意料了,太玄幻了,我短路的大脑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莫非这学徒才是凌七?天啊,不带这样的啊 ……
这卧底也太不敬业了,小雨手臂上中了毒,七经八络的你愿意扎哪就扎哪,怎么被我一句话就诈出原形了,这不是重点,关键是——延陵雨泽!你是故意把他拍到我这边的吧!
“放了她,否则我要你不得好死!”
“放了她?你当我傻子吗?我今日左右是死,倒不如带个人陪葬!”
延陵雨泽眼里溢出绵绵的杀意,然却不敢轻举妄动。
“大大大侠……你手稳点……别滑到我脖子了……我脖子很细的……”
“闭嘴!”
“大大大侠,你刀上没有淬毒吧……我很脆弱的……”
“闭嘴!”
大侠带着我一步步向后退,小雨生怕他伤到我,不敢逼近。
退到帐外,学徒大喝一声,“我手中匕首喂了毒,刀剑无眼,若你们逼近,我就要了她的命。”
小雨脸色异常难看,大声吼道,“都给我让开!你放了她,我不会为难你,我延陵雨泽,说到做到。”
我顺着学徒一步步向后退。
忽然耳边一声呼啸,学徒生受了来人一掌,跌躺在地上,匕首划在我脖颈。
天啊,你们杀手能有点职业道德不?不要伤害我这么无辜的无辜好不好?
“托拜?你做什么?!”延陵雨泽跑上来。
“你没长脑子么?她如果被带走,会有命么?”小雨连连点头随即后知后觉地看向黑面神,“你竟然说话了,你不是哑巴?”
“别吵了,快抓住他,要解药啊,我不想被毒死啊……”
托拜栖身过去,“他死了。”
“啊?!!死了?天啊,快看看他身上有解药没?”
托拜探手去他身上摸,已经‘死’的学徒,突然从嘴里吐出一颗银针,托拜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