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瑶听到这,顿时眼睛骤亮。
她满意了。这样子她就满意了。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找了一处僻静之地,进入空间去种地。
有了两头牛犁地,秦青瑶就解放出来了,不用再锄土。
沈沉舟赶着牛熟练犁地,秦青瑶轻轻松松的跟在后面播撒种子,等沈沉舟耕种完土地后又勤快地拎水浇灌,秦青瑶就负责坐在一旁抱着肚子安胎,舒适得要命。
两人把将近百亩的土地弄完,天也已经快亮了。
他们合衣在水井旁边浅睡了半个时辰。
等天色大亮的时候,两人拿出之前去买牛马穿的衣裳,扮成兄弟俩离开了空间。
他们悠闲在京城里闲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跟街上那些不知道昨晚竟有人造反的百姓一样快乐。
直到下午,造反之人被关在囚车里游街,百姓们才知道,原来昨晚发生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差一点就变了天啊。
“幸好造反的城阳王失败了,咱们新皇做皇帝挺好的,我可不想再换个皇帝,再经历一次先皇在位时的折磨。”
“就是,听说那个城阳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新皇好,中宫嫡出的太子,听说从小就是太傅们教养着长大的,最是英明宽厚,有这样的皇帝才是我们的福气啊!”
“走走走,我们去看热闹去,我得买一篮子菜去砸城阳王。呸,这个黑心烂肺的坏东西,想造反,想坏我们的太平日子,我砸死他!”
“走!”
百姓们兴高采烈,纷纷涌去正大街看热闹。
秦青瑶和沈沉舟这俩平平无奇的农家兄弟,也在其中。
沈沉舟伸手虚虚护着有身孕的秦青瑶,两人跟随着人潮很快来到正大街,远远就看到几辆囚车驶来。
秦青瑶踮脚看着那边,数了数,发现只有四个囚车。
沈沉舟拥着她的肩,说,“第一个是城阳王,第二个是林将军,第三个镇南侯,第四个苏敬忠。城阳王和林将军是造反的主犯,理应游街示众,他们的家眷虽然必定会受他们牵连,但是倒也不必跟着他们游街,这是父皇仁慈,对那些弱小的保护。”
沈沉舟继续说,“至于镇南侯和苏敬忠,这两人虽然没有参与造反,只是想抓母后和你们去投诚,罪不至游街。但我想,父皇应该是知道我们俩跟苏敬忠不对付,故意将他们父子俩拉出来游街示众,给咱们出气。”
停顿了一下,沈沉舟又说,“至于侯夫人,她终究是母后的亲妹妹。虽然跟母后撕破了脸,可让她游街示众便是打母后的脸。所以侯夫人便暂留天牢之中,不必受此侮辱。”
秦青瑶点头。
她有些遗憾地望着囚车,“可惜了,庆元郡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