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门外来的侍卫利落的从院中众人间分出一条路,刘瑾才不慌不忙的进来。
孟言昭暗暗舒了一口气,回头安抚孟言轩,又将陶陶拉回自己的身边,赶紧藏了他手中的匕首。
安河侯与县令的脸是青了,咬牙切齿后强颜欢笑:“见过三殿下,三殿下如何来了?”
刘瑾笑着:“有安河侯的地方肯定热闹,本王来看看有什么好事儿。”说罢往孟言昭与陶陶看了一眼,让他们安心。
安河侯拱手弯腰:“殿下说笑了,哪是什么好事?孟家砸了犬子的店,衙门正要带人回去审。”
刘瑾故作惊讶:“店被砸了,那可得好好查查。”
安河侯陪笑:“是是是!”说罢朝县令使眼色,让他赶紧把人带走。
可是人刚一动,就被刘瑾的侍卫逼退了一步。
“安河侯的事情可是大事儿,县衙万一查不清楚岂不委屈了侯爷?本王亲自查。”
一语惊人,孟言昭和陶陶望过去,心里有了底。刘瑾若把事情拦过去,就由不得安河侯胡来了。
安河侯急忙拒绝:“不不不,哪敢劳动三殿下,这样的事……”
刘瑾接过话:“本王此次来,便是领了代理政务的旨意,如今这等情况本王必定奏明陛下,为侯爷作主。”
安河侯觉得大事不妙,与县令双双皱了眉头。
“来人,把这孟府给我围起来,好好看着。”刘瑾对身后的侍卫说。
安河侯心里打鼓,觉得刘瑾来者不善,又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得含怒离去。
待院里的人都扯撤了出去,孟言昭才彻底放下心来:“多下殿下。”
自从陶陶遇刺之后,刘瑾就在孟家周围布下了许多暗卫。今日有人回禀说安河侯带着许多人往孟家去了,刘瑾觉得不妙,随即赶来。
孟言昭将刘瑾请进屋子,上了茶:“今日的事情实定是有人栽赃。”
“贼喊捉贼。”刘瑾暗含怒气。
陶陶疑惑:“怎么说?”
刘瑾看向陶陶:“你可还记得楚仪那家店?他之所以要开在那里,就是为了日常监视安河侯的动向。白日安河侯店里人来人往,他的人能看的一清二楚,夜晚也能留人在店里看着是否有人暗中来往。”
陶陶有些吃惊,当时他还真信了楚仪说是为了给安河侯的小儿子添堵,没想到竟有如此精巧的心思。
刘瑾接着说:“今早楚仪跟我说昨夜安河侯的店被砸了,砸店的人兜兜转转有两个进了安河侯侯府。”
这一番话,让孟言昭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安河侯何必自己砸了店栽赃到孟家头上,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