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处在欲望里,什么话都能在一冲动中说出,刚刚她才得了些意趣,正是埋怨他故意磨着她,这会儿人软了,话也软了。
带着撒娇的尾音,筠和子听得心里一颤,他本不是有意停下,只是里面实在太紧太热,他要不不强撑着缓一会儿,只怕到时候射的太快岂不让她小看了他?
他啃咬着她白嫩的下巴,往上堵住了她还要出口的小嘴,真是她不是君子,不知道怀璧其罪。
使劲憋了一会儿后,肉棒终于慢慢和胞宫勾搭在了一块儿,遂不急不缓的抽插了起来。
这种力道正好舒服了十琐盏,脚丫子爽的蜷缩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腰际,勾的紧紧的。
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他有劲的髋部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深深插入。
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淡粉色的,染了一大片。
他的肉棒很大,撑的小腹上都有了形状,他硬梆梆的腹部偏偏还有意的紧紧压在上面,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轮廓。
缓缓插了一会儿后,他撑起身子来,重量终于朝她身上稍离。手摸上她汗湿的脸颊,手指划开几根粘腻的发丝。
她如墨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流泻。一头青丝,满身风华。长长的眼睫微微翘着,闭着的眼眸不安的动着。
筠和子好想问一句: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试试看喜欢一下他呢
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这好不容易偷来的一段日子能过多久是多久吧。
你看,她不是已经想离开了吗,几番跟他提下凡的事,现在地君还出来禀报了天帝。
她失踪了五十年,要报早报了,没有她的允许,九渡的人是不可能上报天庭的。
想到此处,他不免心慌,眼里黯了又黯,胸口似堵住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他双手抚上她的乳房,轻柔慢捏,温声道:阿凉,为师重一些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十琐盏还没有一刻的清明,乍听到此话,懵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
可彼时他已经开始大操大合了起来,一下一下重若大山,几乎要将她这块小肉饼碾压成酱。
小肉饼奋起反抗,可是身子却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无耻的酥软甚至享受着。
罢了,罢了,不若一起沉浸欲海,何况他技术真的很好,操的她欲仙欲死。
嗯啊,再快一些!啊!好深,不要!
混蛋,她受不住了啊!
这一波欢爱太持久,昨夜没睡好,十琐盏被他操的心醉神往中迷迷糊糊还做了个小梦。
也就一瞬间的事,可是却仿佛过了很久,吓得她冒了一身的冷汗。
她又梦到了那年太液池边,筠和子格外亲昵搂抱着一个姑娘。
她不想去想,可是却仍然记得清楚,那姑娘一身红衣,他也是一身红衣,两人站在一处明显登对的很,天造地设。
她慌了心神,慌乱转身向后跑去,途中却还不死心的回头望了一望,恰巧那姑娘竟然也回头望了过来。
以往梦到的时候,可没有这段,她不由仔细看去,那张脸模子却是格外熟悉,十琐盏怔住。
水且是!
王八羔子的水且是!
十琐盏一瞬惊醒,对上筠和子隐忍幽深的眼眸,她穴内方才突然夹紧了他,他这会儿正在拼命守住精元。
他看到十琐盏忽然睁了眼,眼中还有些难言的情绪,不待他细究,忽然他身子被她勉力一翻,又是一脚重重的踢下。
瞬间他就被踢下了床榻,还好这次面朝上,兄弟总算没什么大碍。
筠和子:
ps:筠和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