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捷手撑着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地看着他,“放心,以她的一贯作风,不会像傅驰东那样把主意打到你身上的。”
“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直到你所有的担忧都消失。”
谢怀恩不得不承认,他说话莫名的有一种杀伤力,习惯从根本上一点点瓦解人的内心,让对方甘愿俯首。
只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感觉到害怕,而是在听江盛初刚才说的那番话后,才莫名有着其他的情绪,用近义词形容,那大概率可以用失落来概括。
谢怀恩摇了摇头,“不是担心,只是”
“只是怕拖累我?”傅承捷顺着他的话说。
谢怀恩惊讶,而后又陷入沉默,算是一种默认。
这次傅承捷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安慰他,而是别有深意道:“你若是一直在我身边就不会,看你自己怎么选了。”
“?”这怎么听都像是一个无形大坑。
傅承捷怕他没吃饱,又给他点了份招牌糕点,谢怀恩勉强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了才罢休。
“不喜欢?”
谢怀恩摆了下手,“不是”
还没说完,只见傅承捷拿起他的叉子尝了一块,淡淡地说:“味道不错,比想象中的甜。”
“”
稀松平常的一句评价,谢怀恩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吃完,傅承捷带他去了另一个地方,谢怀恩以为就是之前他要带他去看的领证的地方。
到了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是一个规模较大的拍卖会场,出现在这的人非富即贵。
下车之后,傅承捷怕他跑丢了似的把人紧紧带在身边。
今晚这里的人流量达到了很恐怖的程度,谢怀恩跟着傅承捷穿梭在人群当中,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无头苍蝇似地漫无目的地乱转。
直到被傅承捷安排坐在位置上,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谢怀恩一时不太适应,又疑惑。
这点疑惑被傅承捷看在眼里,他问:“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
三天后?谢怀恩愣了愣,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三天后是什么传统节日,或者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然而除了“那只是寒假中一个很普通的一天”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信息。
傅承捷他一脸茫然,愣了半天,才摇头,下意识问:“是什么?”
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从哪里取出的一顶帽子,精准地盖在了谢怀恩的头上,帽檐遮住他的大半张脸,也挡住了过去那个人若有似无的视线。
?谢怀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戴了顶帽子在头上,原本就很幽暗的光线,登时又昏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