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缺:“这个动作学术名叫什么来着?”
大岳:“两个文盲,这叫一字马!”
三分钟后。
荣屿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春晚,于绛岔开腿坐在离他三个位置的沙发上,哀怨地呻吟,“我的腿儿合不上了。”
中间坐的三个人齐齐看向面如冰霜的荣屿。
“别误导观众,”荣屿把手里的纸制礼炮筒折叠,证明没有谋害于绛的嫌疑,“我就吓唬吓唬你,自己激动的劈了个叉。”
“哈哈哈哈。”
荣屿一个眼神扫过去,笑得直不起腰的三个人憋住笑,脸都快憋成关二爷了。
于绛通情达理地说:“你们笑吧。”
“哈哈哈哈。”大岳第一个绷不住,“老板,你的腿儿,柔韧性不错啊哈哈哈哈。”
“年终奖减半。”得不到安慰的于绛步履蹒跚的往吧台走。
大岳:“……”
阿新和小缺偷偷的乐。
这儿的确很有过年的氛围,但荣屿想快点奔回去和程安待一起,所谓小别胜新欢,他们这才新欢就小别了。
过了零点,没有小品看,荣屿给程安发了条消息。
屿:睡了吗?
安:睡了。
屿:睡了,怎么能给我回消息?
安:梦游。
屿:想我想的梦游啊?
安:滚,晚安。
屿:晚安。亲亲
荣屿没忘了柯木森那条莫名其妙的消息,看了眼和他的对话框,没有什么变化,手机揣回兜里,去吧台点了杯于绛新调的鸡尾酒,发出质疑,“你到底谈没谈过恋爱?”
“我没谈过,你特么谈过?”于绛给他的酒杯里倒上好几种不知名液体。
“没有谈过,有谈。”荣屿勾起一边嘴角,笑出一脸炫耀样,“我和我家小老弟在一起了。”
“啧啧啧,够恶心的,”于绛没有惊讶,推过去一杯五彩斑斓的酒,“有我一半功劳。”
“滚吧你,”荣屿端起高脚杯,浅浅抿了一口,“我操,味道不错,没加前天的xx汁吧?”
“xx是什么鬼,”于绛说,“除了酒,加了点蜂蜜,养生。”
“我倒听说过可乐配枸杞。”荣屿又喝了一口,前调微苦,在舌苔上待的越久越香甜。
“这杯酒名字文艺,”于绛又给他调了一杯,“叫苦尽甘来,恭喜恭喜。”
“发财发财,”荣屿白了他一眼,“你可别说些奇怪话,我受不了,我没觉得以前苦不苦。”
于绛是他最好的朋友,这是毋庸置疑的,要不是因为于绛的栽培,他不但正经环境混不下去,连不正经环境都是永远被揍的那个。
于绛见证了他的变化,这些变化不仅仅是身高,还有心境,以及性格。这些程安永远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