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公,你说的求亲是……”爹有些不解,自己前五个女儿已经出嫁,剩下的七女儿还未及笄 ,他这是向谁求的亲?
“自然是七姑娘了。”公公笑着回答。
“我?!”慧琳有些震惊,我跟爹还有在场杨府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闹哪出?
“这位公公……”爹走近说。
“奴才席江。”
“席公公,听你的意思是四皇子要娶七妹?”爹问。
“正是此意。这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娘娘知道杨大人的女儿各个不同寻常,除了漂亮还身怀绝技,娘娘甚是喜欢,再加之王爷并未立正妃,所以……呵呵……杨大人意下如何?”席江恭敬地问爹的意思,七妹在一旁直拉爹的袖子,并用眼神告诉他让他拒绝。
“这恐怕不妥吧。”爹有些为难,自己对安陵泰的确没好感,可俗话说“瘦死骆驼比马大”,人家再怎么不济也是皇子,身份不一般的。
“奴才今天也是传传消息,三天后奴才会带着聘礼,红娘前来正式下聘。”说完他就走了,只留下仍搞不清状况的我们。
“爹,你刚刚就该拒绝的!”慧琳有些生气,憋着眼泪跑回了房里。爹呆呆地坐下没说话,我总觉得现在的情况似曾相识。
“爹,这恐怕是皇后捣的鬼。”我靠在他耳边说,“依安陵泰的性格,他被废后应该躲着不见人才是,绝对不会想娶亲什么的。”
爹觉得我的话有理,独自陷入了沉思中,我决定回公主府,找献去商量商量,毕竟人家是皇宫出来的,又足智多谋,皇宫里的人的想法她比我清楚。
我坐上杨府的马车立刻往公主府赶,刚下车就跑进门里,火急火燎的样子令守门的人纳闷了好一阵子。
我一路小跑跑到献的房门前,敲了几声没人应,又见门没上锁,干脆推开门。“献!”我往里喊了一声,却没听到回答声。怎么想找她这么难啊!我有些着急,三天后安陵泰他们可是要下聘了啊!身为杨家为数不多的“男丁”,我又岂能眼见着七妹羊入虎口?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爷就不走了,坐等献回。
我一直觉得是公主府风水的问题,每当我一坐下没事干,就准会睡着。当然,这次也没差。我睡得正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伸了伸手臂,就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却看见献正坐在对面,趴下看着我,一双狐眼像是要勾人魂魄似的,我避开她的目光往地上一扫,地上零星散落着几块白瓷碎片,还有一摊水,在酒红色的地毯的映衬下对外分明。
“赔。”献笑着递过一张纸,看她那表情,总觉得我掉坑里了。
“不赔。”我拿过笔在她原来的“赔”字前加了个“不”又推回给她。
“不赔就算,本宫也不会帮你的。”献写完起身往房门走去,她知道我不会没事主动来她房里。
“别!”我立刻堵着房门,伸开手臂拦住,眼巴巴地看着她。献眯眼一笑,俯身轻轻吻了我,又重新回到桌边坐下,从一堆白纸的底部取出一张有字的纸扔过来,我拿着纸,半天说不出一句活。
“这算赔了。”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就在为了一个吻而算计我?我那么好算计么?!
“说,要我帮什么忙。”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她又扔过来一张纸。
我将纸都揉成一团,随手往边上一扔,握了握拳,心里一横,走到献边上靠上去搂住她,趁她还在诧异,闭上眼迎面亲了上去……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轻轻推了推我,可惜用力太小,没推开。接下来我可后悔了,我刚想起身离她远些,却被她顺势就这么搂住。随后就感觉有么在撬开我的嘴……我头皮感到一阵发麻,心脏紧得难受,摁住她的肩向后一推,也许用力过猛,我一下撞到了桌子,不顾背被撞得一阵酸麻,我拉开房门,捂着脸跑了出去,然后云清就看到她家驸马像疯了一样地把头扎进水缸里……
“驸马……”云清站在一旁,有些不敢开口。
“呼——”我抬起头,一抹脸上的水,在云清诧异的目光下走进房里,过了一会儿,云清才想起送过来一块干抹脸布。
“这人给把梯子就敢登天,给尊泥佛就敢过河,给条绳子就敢荡漾,给个便宜就敢白占!”我气极败坏地骂道。云清见我这生气样倒是很自觉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不行,刚才被她这么一戏弄,计划全乱了,该问的没问,不该做的事倒做了两次。”我用单手支撑着头有些后悔,可又不想再去找安陵献,思来想去,果然写信是最好的选择。
“献,刚才我亲你是想你帮我个忙……”太客气了,我有这么好说话么?!
“妞,既然你那么喜欢亲爷,爷已经成全了你,既然如此,你就得替爷干件……”我不是流氓啊!
……
前前后后写了十几张,扔了一地的纸团,还是写不出既能表示我的不满又能把事情讲清楚的表达方式。最后索性心一横,就这么着了!
“安陵献你占我便宜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但你得替我想个法子办成我想让你办的那件事!”没错,我回到了献的房间,一拍桌子,摆出副无所畏惧的姿态来。
献当时正在喝茶,听我连珠炮似的讲完后盍上杯盖放下茶杯,抬头平静地看着我。
这人还真淡定啊,占了人家便宜还摆出一副“有发生这种事吗”的表情。虽然还是很不爽,但一回忆起刚才的一幕我的心仍会狂跳不止。
“说。”
见她并没有要提刚才的事,我也安下一些心来,坐下慢慢地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