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堆顾名思义就是一堆草,冬天的时候旁边草木枯黄,还能看清点全貌,而到了现在,也就是夏天,哪还有什么草堆,树木茂盛,遮遮掩掩,草堆也是早没了。
当村民们带着李威一群人来到杜衡被救的地方时,看到就是这样的景色,什么都没有。
李威都有些怀疑这些人是耍他玩的,可是刚刚才绑了村长,这些村民还不至于能傻的做这样的事。
李威微微沉下脸问道:“这就是你们救了那姑娘的地方?”上无悬崖峭壁,下无小溪流水,若是岑歌,从山崖上摔下来的岑歌怎会掉在这样一个地方?
“是,大人”,村长回话道,拉着当初救了杜蘅的人出来,“你过来,给大人说说你是怎么救起了杜姑娘的?”
“大···大人,小人上山打猎,到了这个地方,看见有一个人躺在这,全身是血,上前现人还有气,就给抬回了神医家去了。”
李威盯着说话之人,显然说的都是真话,遂也确信被救之人并不是少将军岑歌。
李威想了想,也不愿多作停留,也不找什么大夫和杜蘅了,直接打道回府得了,这穷乡僻壤的什么也没有。
遂吩咐村长,带他回村,他等着派出的几人都回来了,就回边城。想到这儿,突然他觉得这消息的来源,或许有些问题,这些天生的事儿,都太突然了。先是,京城里来了岑家人,再来将军府上书房被盗,接下来小道消息传出少将军岑歌没死,出现在明谷附近。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不同寻常。
顿时李威觉得自己不能等了,赶忙催促着,回到了王家村,留下两人在王家村等着去其他村回来的人,自己带着人马快离开回边城。
秦老爹看着远去的李威等人,垂下了眼脸,微微叹了口气,终于有惊无险的接过去了。
村长目送着李威等人,才转身来到姚明治家中,去后山的时候,他把小儿子留了下来,交给姚明治看着,以义哥儿冲动的性格肯定会在军爷手下吃大亏的,而且他还是救了杜蘅的其中一人。
来到姚明治家中,先入目的便是,垂头丧气坐在屋前台阶上的儿子。而姚明治却在屋内写写画画着什么。
王全义一看到他爹进来,瞬间跳起来,“爹,你有没有事?”
村长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沉声道:“义哥儿,你太莽撞了。”
王全义有些委屈地叫道:“爹···”
姚明治慢慢地拄着拐站走了出来,“王叔,您没事吧?他们都走了嘛。”
“治哥儿,今日多谢你了”,村长似乎不愿多说什么,拉着王全义就告辞,“我先带着义哥儿走了。”
姚明治送走村长和王全义后,来到刚刚他写字的地方,坐下拿起笔,却呆着看着院子里。
他问了问李威留下来的两人,他们要寻的是何人,他们模模糊糊地也不是十分明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男子。他不明白的是,是男子,为什么神医要带着杜蘅离开?
他依稀记得,他回来的这段时间生的一些大事件,岑大将军战死,岑少将军掉落山崖···好似什么突然闪过,掠过的太快,他抓不住。
他微微有些皱眉,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