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利颇为生气地走向苏颖,“你不要以为江远是上门女婿,就欺负他,就给他脸色看!我可告诉你,我苏长利是讲求公平正义和仁义礼智信的人,我决不允许有人这么欺负一个上门女婿!”
说得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苏颖冷冷一笑,斜一眼她老爸。
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在江远没有表现出医术之前,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你是没骂过,还是没打过?
江远下跪的搓板又是谁买的?
!“怎么,颖儿,你爸说的话你都不听,你想造反吗?
!”
薛丽芳瞪向苏颖,叱喝起来。
苏颖顿时头大,伸出双手摆手起来:“妈,爸,你们少说一句吧,我知道了!”
“快跟江远做个保证!”
薛丽芳下令。
苏颖冲着江远翻翻白眼,走向他,阴腔怪调地说:“老公,我知道以后怎么做了。”
江远对这个态度很无语,不说话。
“你的态度诚恳吗?”
苏长利严肃地问。
苏颖叹口气,只好说道:“爸,等吃过晚饭,我和江远会单独谈谈这个事情的,”“我看你的态度就是不诚恳!别说江远,我都不满意!”
苏长利非常激动地大喝起来,“付蓉蓉,把皮鞭给我拿来!”
“哪一条皮鞭?
是以前为姑爷准备的那条皮鞭吗?”
付蓉蓉问。
苏长利顿时头大,狠狠地瞪向付蓉蓉。
这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薛丽芳也急了,瞪圆眼睛,冲付蓉蓉撇撇嘴,示意她在关键场合要会说人话。
付蓉蓉看苏长利和薛丽芳的眼神要杀了他,慌忙缩着肩膀说:“苏总,那条皮鞭和两个搓板都已经被我扔掉了啊,要有的话,就是皮带了。”
“把皮带拿来!”
苏长利扯着嗓门大喝,使得声音在客厅里回荡,像是雷声滚滚。
不管怎么说,身为一家之主,要拿出令人胆寒的威严和气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