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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第1页)

。”

(4)方:比较。羸(léi雷):瘦弱。这里指差得多。

(5)并为帝王:指周武王与殷纣王。

(6)滂沛:雨势盛大。这里指恩惠深厚。

(7)唐:唐尧。参见1·1注(10)。晏晏:形容十分宽和。指尧德之大,与天地同。见《尚书·尧典》。

(8)烝烝:形容十分淳厚。指舜孝德厚美。

【译文】

隐强侯阴傅是异姓王侯,帝王尊贵他的前辈,所以又延续了阴氏祖先的祭祀。当年周武王封武庚的恩义,让禄父继续拥有封地的恩德,和汉朝相比较就差得多了。为什么呢?周武王与殷纣王同是帝王,派兵互相征讨,贪图天下之大,灭了商汤建立起来的帝统,这不是圣君应做的事情,违反了承受天命的本意。隐强侯只是一个臣子,汉朝的帝统本来就存在,绝灭了阴氏,在道义上没有什么损害,然而仍就延续了阴氏,汉朝的恩惠是很深厚的。所以帝王恩惠的布施,对内倾注于自己的亲属,对外则遍施于别的家族。唐尧十分温和,虞舜十分淳厚,怎么能超过汉朝的这种恩德呢?

【原文】

58·15驩兜之行(1),靖言庸回(2),共工私之(3),称荐于尧(4)。三苗巧佞之人(5),或言有罪之国。鲧不能治水(6),知力极尽(7)。罪皆在身,不加于上,唐、虞放流(8),死于不毛(9)。怨恶谋上,怀挟叛逆(10),考事失实,误国杀将,罪恶重于四子(11)。孝明加恩,则论徙边;今上宽惠,还归州里。开辟以来,恩莫斯大!

【注释】

(1)驩兜:参见33·14注(7)。

(2)靖言:花言巧语。庸回:作事邪恶,阳奉阴违。

(3)共(gōng工):传说是尧的大臣,四凶之一。后被舜流放。

(4)称荐于尧:据今本《尚书·尧典》记载,是驩兜在尧的面前赞美推荐共工,和王充的说法不同。

(5)三苗:参见8·7注(1)。《左传·昭公元年》:“自古诸侯不用王命者,虞有三苗,夏有观扈。”《国策》:“三苗之国,左洞庭而右彭蠡”。佞(nìng泞):花言巧语,谄媚奉承。

(6)鲧:参见7·3注(10)。

(7)知:通“智”。

(8)放流:指流放驩兜、共工、三苗、鲧。参见《尚书·舜典》。据记载,流放四人的是舜,而不是尧。

(9)不毛:不生长庄稼。指荒凉边远的地方。

(10)挟:挟嫌,怀恨在心。

(11)四子:驩兜、共工、三苗、鲧。

【译文】

驩兜的品行,花言巧语阳奉阴违,共工和他有私交,在尧的面前赞美推荐他。三苗是个巧言令色,谄媚奉承的人,有人又说他是一个对尧、舜有罪的诸侯国。鲧不能治理好洪水,而自己的才智和力量却耗尽了。罪恶都在自身,对君王没有侵害,唐、虞流放他们,让他们死在荒远的地方。刘荆、刘英心怀怨恨阴谋犯上,怀有仇恨企图叛乱,审理案件不顾事实,危害朝廷杀害大将,罪恶比驩兜、共工、三苗、鲧更重。汉明帝施以恩德,只是定罪把他们流放到边远地区;当今皇帝宽大为怀,施加恩惠,又把他们释放回家乡。自从开天辟地以来,帝王的恩惠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了!

【原文】

58·16晏子曰(1):“钩星在房、心之间(2),地其动乎(3)?”夫地动,天时(4),非政所致。皇帝振畏(5),犹归于治,广征贤良,访求过阙(6)。高宗之侧身(7),周成之开匮(8),励能逮此(9)。谷登岁平,庸主因缘以建德政;颠沛危殆,圣哲优者乃立功化。是故微病恒医皆巧,笃剧扁鹊乃良(10)。

【注释】

(1)晏子:参见6·5注(5)。

(2)钩星:参见17·8注(8)。房:房宿。参见17·8注(8)。心:心宿。参见17·1注(2)。

(3)参见17·8注(9)。

(4)天时:自然运行变化的时序。

(5)皇帝:指东汉章帝。

(6)阙(quē缺):通“缺”。过失。

(7)高宗之侧身:《异虚篇》(18·1)中说,殷高宗时,“桑穀俱生于朝”,其臣祖己说这是殷朝将亡之兆。于是“高宗恐骇,侧身而行道,思索先王之政,明养老之义,兴灭国,继绝世,举佚民。桑穀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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