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个屁!”想到萨嘉和他情妇的奸情就让他按捺不住火气。
“萨嘉,不要!”凯瑞向萨嘉求情。
王子带著冷笑看向凯瑞。 “喔,凯瑞公爵请你闭嘴好吗?克索夫不愿向我道歉,这一点关系都没有。”萨嘉瞪回克索夫。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倾身向前将烟捺熄。斜眼瞥向对面的克索夫。“你确定不道歉?”语调异常地有礼貌。
“别想,去你的!”克索夫咆哮道。
“既然这样,克索夫,”王子抿起唇,微微露出笑容,眼中却喷著火。“那么说出你准备用的武器吧!”
阿契夫伯爵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来打个圆场,脚步跟跄地跳了起来。“萨嘉,算了吧,你看克索夫已经醉了!”
“我也是呀,阿契夫。”萨嘉冷笑道。“不过我还是看得出有人在羞辱我老婆。”
阿契夫愣了一下,这不是他过去认识的萨嘉,他心想这下恐伯不容易善了,醉意先醒了一大半,四周认识萨嘉的男女也都窃窃私语,有人说:“没想到萨嘉这个风流种会这么在乎自己的老婆,他向来是不在乎自己身边的女人,没想到却这么维护自己家里的黄脸婆。”
“你见过他的妻子吗?”议论的声音道。“如果她是我的妻子,我也会这样。”
然后就听见王子大大地叹了口气,低声喃喃地说:“有些人的嗜好是无法理解的,我自己就喜欢长得圆圆的女人,就像我老婆一样,比爱诺娃那种瘦巴巴的女人够劲多了。”
言语中充满侮辱之意,爱诺娃正是一年前两人争风吃醋的导火线。
克索夫闻言马上跳了起来,冲过来一拳用力捶向萨嘉的桌子,桌面上的筹码被震落地上。“来吧,用手枪,该死的家伙!”
萨嘉金色的眼眸中毫无惧色。“手枪就手枪。我们现在就解决。”现在的萨嘉正值最危险、最冷酷的时刻。
“你可以吗?”凯瑞忧心地问萨嘉。
萨嘉大笑。“当然可以,凯瑞,白兰地不会影响我的准头。”
一名仆人派去取决斗用的手枪,两个决斗者走出大门,站在雾茫茫的夜色中。
雨人脱去外套,手枪这时被送来。规则是两人背对背离十步,在讯号发出时转身,可以各开三枪。按规矩,三枪即使都没打中,事情也算作了了断,另一方不可以继续纠缠。
当规则被宣布时,萨嘉疑问地扬眉想著,三枪?他受得了三枪?萨嘉边玩弄著手枪,看上去有些不太清醒。两人均向前定了十步,萨嘉仍一副心不在焉地甩著手枪。
号令一下,一声枪响,砰!又连著两声,砰砰!
萨嘉丢下手枪,拿出手帕按住从右臂沁出的鲜血,而克索夫公爵则向前倒下。萨嘉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回室内。
“该死的雨,我快湿透了。”当凯瑞冲向前来,萨嘉诅咒道。
“看起来你好像杀了他,萨嘉。”凯瑞焦急地说。但是萨嘉的脸上却毫无担忧的神色。
“咽,我本来就希望这样。”萨嘉冷漠地回答。
“你受伤了,萨嘉。”一名旁观者叫道。
“只是皮肉伤,没什么。”他用手帕扎紧伤口之后,就穿上外套。
“你的枪不太准,凯瑞,如果不是这样,他这回死定了。该死的!”
他点起一支烟,走过舞池,所有的人立刻闪开让他通过,萨嘉穿过人群,走进桥牌室到茵娜身边的椅子坐下。
“你的头发上有雨滴呢,萨嘉,”茵娜还不知道决斗的事,疑惑地问。“这种天气你跑出去干么?” , ::
“只是去一下子嘛!桥牌室的空气真的太闷了。”他坐下来二十分钟,又喝了好几杯香槟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越来越没耐性,却也没发牢骚,只静静地坐在一隅,而茵娜的女伴们,则在一旁和茵娜絮聒个不停。
尤里挤过来,在萨嘉的耳边说:“凯瑞说你受伤了。”
茵娜无意中听到,脸色立刻变成惨白,忧心地看向萨嘉。
“只是小事一椿,我向你保证。”看见茵娜惊恐的表情,萨嘉出言安慰道。不过,当他转身面对茵娜时,她已经发现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