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两人在约定的地点碰面了。
夜色下,松永琴子见到望月一生时,差点以为认错了人。
这是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
“你好,我叫望月一生,我给你准备了一间屋子,先进去再说吧。”
望月一生虽然语气轻柔,但态度毋容置疑,松永琴子下意识地就听了他的话。
而此刻的望月一生,而感到了一阵古怪,他和这个叫松永琴子的女人只是第一次见面,但他的美人能面竟然蠢蠢欲动……
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她的身上存在什么异常吗?
望月一生心里诧异。
来到地下室的房间后,松永琴子立刻详细地说了一遍自己遭遇的事。
“望月先生……请问,我该怎么办?”
她眼中的希冀几乎快要溢出来了,对她而言,望月一生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望月一生沉吟片刻,在他的感受中,自己美人能面的悸动已经越来越强烈。
这个女人到底存在什么奇怪?
“琴子小姐,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望月一生问道。
“能,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松永琴子飞快地回答道。
“很好,”望月一生笑了笑,说道:“那……能请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做过让你无法忘记的,非常可疑的梦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松永琴子立刻脸色一白。
如果说之前对望月一生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松永琴子就已经完全信了他的话。
“我……梦到过!”
松永琴子脸色惨白,喃喃说道:“那是……一个巨大的光头男人,身上很多奇怪的符号和纹路,他说我被一个叫祭宴的东西选中了,还有……这是一场杀戮祭典,不仅要通过鬼的考验,还要面临人的追杀……”
“难道说……”松永琴子的眼睛缓缓瞪大,她看着望月一生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身体缓缓向后退去,“望月……先生,你就是祭宴说的……来追杀我的……人?”
她浑身颤栗了一下。
她果然也是这次祭典选中的人……
望月一生放心了。
他摇摇头,说道:“如果我要杀你,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尽管望月一生此刻说的话很危险,但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要动手的话,她在这个地下室的房间内已经呆了一段时间了,他要杀人早就能动手了,不至于还和自己说这么多。
“我和你一样……也是被祭宴选中,参加这次生死游戏的人,不过……我不想去夺取别人的性命,我们只需要通过鬼的考验,撑过这一个月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望月一生声音温和,很容易给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