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倒没研究,不过听说狐臭是一个味,但我发誓我绝对没狐臭。”他还举手对天起誓。
“你不要耍嘴皮子。”她急著又问:“你是谁?是楚邑帆的什么人?”对了,他还有一双和邑帆一样的特大掌心。这么说来,他们是亲戚、表兄弟?
可不对,邑帆说过他没有亲人,怎么可能冒出兄弟、亲戚?
天呀,她全乱了!
“楚邑帆是谁?”他反问她。
“他是……没有。”凯儿放弃了,看来是她想多了,他们虽然给她的感觉这么相似,但是外貌却截然不同——同样俊朗,差异却很大。
不知为何,在她的想法里,楚邑帆像水,从外表看来虽是平静无波,冷静似井水,但是只要一翻涌上来,便会卷起一股气势,让人不得不投降;而莫克廷就像是团仅剩余烬的死火,平时看来不愠不火,可若一阵风拂来,他便会立即狂烧起来,是让人逃逸不及的。
一火一水,会是同一人吗?
“他是你男友吗?”莫克廷扯唇一笑。
“你又知道了?这次怎么没猜他是我的亲人?”她嘲笑他。
“那就得看你觉得他在你心底像不像亲人了。”他忽地一笑,这笑意竟让凯儿再次的怔忡了。
当望见他那对探究的眼神时,她赶紧转开视线,“你能言善道,我说不过你。”为什么他连笑起来的小动作,都有著邑帆的影子?
是她疯了吗?
他的目光转向这间大宅子,“当费云的孙女并不轻松,对不对?”说话时,他的瞳心已漾出火来。
“你想做什么?”凯儿敏感的察觉到他眼底有著熊熊怒焰。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可怜。”莫克廷凝起眉,“做个有钱人不容易,但是我更痛恨草菅人命的有钱人。”
凯儿身子一紧,傻傻地看著他……良久良久……
“好了,可以下车了。”他被她盯得心浮气躁。
“嗯。”凯儿下了车,眸影仍胶著在他脸上,“有件事我想知道,可以吗?算是你的私事。”
“好,你说。”他态意地将手臂放在车边。
“你结过婚了没?”凯儿小声问。
“哈,你想替我作媒?”莫克廷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狂烈肆笑著。
“你别光笑,到底有没有?”她急切地问。
“一事无成,哪敢娶妻?至少得完成一件事。”他浓烈的眼神直瞅在她那张纤丽多情的小脸上。
“什么事?”
“拿回一样属于我的东西。”说著,他便发动车子,连声再见都没说,就在她面前扬长而去。
凯儿皱眉,本想大骂他没礼貌,哪知道身后大门陡地被打开。“大小姐,你回来了,老爷正在里头等你呢!”
“拜托!我爷爷又想做什么了?”她气呼呼地问。
“小姐!”王叔突然惊叹了一声。
“什么?”
“今天……你的穿著很好、好漂亮,让我想起从前的你,你是不是恢复了呢?”王叔喜出望外。
“啊!”惨,都是那个莫克廷,要她穿成这样,这下好了,她要费多少唇舌来为自己解释呢?“我今天只是想换个样子,不过还是觉得热裤、短裙舒服些。”
丢下这话,她便推开铁门,直接走了进去,留下在原地猛叹息的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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