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我来一招化繁为简吧!又或者无招胜有招,总之交给我好啦!”
宝儿歪头一笑,俏皮又狡黠,凤天翼搂住一顿亲,咬着宝儿右耳上的玉珠,“你想怎么玩都行,玩砸了有我。”
“所以我才敢玩啊!”宝儿缩肩,“别舔,痒……”
“我也痒。”
“我又没舔你!”
“可我心痒。”
“我还牙痒呢!现在是白天!”宝儿挣扎,最终软在又一番舔*吻中,但却明白了一件事。
先帝为什么要杀他?
看看天翼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什么圣明天子啊?色狼一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5 章
话不能说得太满,那天在天翼面前拍胸打板逞英雄,回头想了三天还是没个完善方案,大大的坏蛋已经批在庆王的折子上了,这是为了激怒对方,但对方会怒吗?
“全公公,你了解庆王这个人吗?”
“回君上,先帝曾赞许庆王温良谦恭。”
“假的吧?”
“这个……奴才不知道。”
“真的?”
周全笑,“若依奴才看来,庆王虽是温吞性子,但未尝不是善于隐忍,当年封王时,庆王不过是个八岁孩童,先帝命宁王抚育照看,庆王当场谢绝,可见原是刚烈性子,之后才慢慢变得谦恭,或许是年岁渐长之故,但也不乏别样缘由。”
宝儿点头,“我明白其中苦楚,人生三大不幸,幼年丧父首当其冲,只是他的运气没我好,我还有管家哥哥,他虽有宁王照看,却未必亲爱,何况宁王妃狭隘之人,不予虐待已是万幸。”
宝儿感慨至此,叫上守义哥出了宫门,坐车出了城门便换马缓驰,晚春野景惹人感伤,只是现下无暇慨叹,两骑不快不慢驰近京郊朱家别苑,原庆王妃朱敏玉休居其间。
说是别苑,其实已显破败,看门的老奴又聋又哑,直接挥手叫两人进去,一路也是衰败破旧的景象,地上甚至铺叶长苔,只有左面的甬路稍微干净,可见有人粗略打扫。
甬路尽头便是一处院门,守义高声询问,许久才有一个小丫头出来应门,守义道明来意后,小丫头进去回禀了,出来就将两人领进右面厢房。
屋里陈设虽旧,倒也收拾得干净,站在桌边沏茶的便是朱敏玉,布衣荆钗,柔顺容颜,不似做过王家主母,倒似邻家长姐擅持家务。
“凤麟君屈尊至此,妾身未能恭迎,失礼了。”
朱敏玉躬身欲拜,宝儿连连摆手,“别跪别跪,我最烦这些规矩了,你泡的是花茶吧?我有些渴了,能喝吗?”
朱敏玉忙双手奉上,听凤麟君赐座,稍事迟疑才坐下,宝儿把另一杯茶给了守义,然后重新给朱敏玉倒了一杯,“一起喝吧,这茶不错呢!是你自己做的吗?”
朱敏玉点头称是,宝儿叹息,“你很贤惠啊!庆王是拿什么理由休你的?”
朱敏玉略显尴尬,“妾身为妇多年,却不曾育有一儿半女。”
“俗世滥调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不要你,是他没福气,你这么贤惠,而且荣辱不惊,很多男子都做不到你这样!”
“君上过誉了,妾身愧不敢当。”
“你当得起,进门前,我还以为会看到一个泪痕凄凄的人,所以构思了很多安慰的话,结果没用上,但是不遗憾,而且我很欣赏你哎!我今天是有求而来,很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可以吗?”
“妾身不敢先行应诺,惟恐无能为力,因此还请君上明示。”
“你好聪明啊!”宝儿再次惋叹,“你这么贤惠又聪明的,庆王居然不要你,还找那么烂的理由休你,不过以你的聪明,你其实知道他休你的真实原因,对吧?”
朱敏玉默然,似在思量,又似犹豫,最终苦笑道:“君上率直耿言,妾身也不敢有所欺瞒,王爷是迫于宁王之命才休了妾身,否则妾身纵是一生不育,王爷也不会苛责。”
“为什么?”
朱敏玉埋首不答,守义附在宝儿耳边悄声提示,宝儿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没洞房过啊!那你怎么不反过来休了他?”
朱敏玉错愕,“这……从来只有夫休妻,不曾听说妻休夫,或是妾身孤陋寡闻……
“你不应该寡闻这种事啊!谣月不就是休了她的丈夫,跑来抢了你的丈夫吗?”
“她……她是公主。”
“那又怎样?你还是将门之女呢!”宝儿说着又忙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恶意的,但是皇上都说朱将军是被迫协助裕王,要不是你娘被裕王所擒,你父亲也不会跟着作乱……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