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着!”
说着就把胶囊取出来,然后直接放到嘴里,立即就咽下去,他笑了声:是不是很厉害?
她却笑了一声而已:我去烧水吧。
“虽然没有印象,但是想来昨晚的醒酒汤应该味道还不错。”
他说,没有起身。
看着她进了厨房。
孟琳烧了水,两个人又坐在沙发里,她想走,只是刚抓住旁边的包包带子他就说:要不看点电视?
她抬头看着他,完全愣住。
房间里虽然不大,但是已经安静很久了。
他突然开口,手里还把玩着那只玻璃水杯。
“不……”
“不喜欢的话,可以看点书,不过我只有法律方面的书,温情那屋应该有小说,我去给你找。”
孟琳一度想要叫住他,可是他迅速起身离开,快的让她紧张的忍不住吐气。
他是故意的吗?
还是没有发现她其实是想走。
后来他终于找到一本合适的小说,只是听着外面关门的声音,手里翻着书本的动作停住,本来有些疯狂的无法克制自己的俊逸表情终于渐渐地冷漠下去。
随手把书往桌上一扔。
他是疯了吗?
她大老远的跑来给他送药难道就是为了陪他看小说?
不自禁的闭上眼,用力的叹了一声。
可是还能做什么?
温情去学校找温柔吃饭,温柔发现自从这丫头回来就开始特别粘她,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这是好事,她心里很高兴,虽然表面上只是浅浅的笑,心里其实甜滋滋的。
妹妹终于知道粘她,以前每次粘她都是这事那事的,现在终于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粘着她。
被需要,也是一种幸福。
“姐,我听说你跟姐夫已经分居很久了,是不是真的?”
温柔……
如果粘她是为了关心她跟滕总的事情就不必了。
滕总那天突然提出一个吓死她的意见,说让她去看心理医生。
她清楚自己是什么毛病,那种恐惧,又不是与生俱来,而是一个母亲对孩子关心的天性。
而她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紧张,紧张到夜里做噩梦,原因又是再明确不过。
她也想过去看心理医生,但是转念一想,她希望自己能从内心里去克服,靠着自己的毅力。
滕云晚上跟兄弟几个吃饭,温柔坐在他身旁,众人却还是喝了几口就开始开玩笑。
“哥,听说前几天有位美女模特爬到你身上去了?”
“是不是真的啊?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们嫂子的事情啊。”
“就是,不然我们兄弟几个可是要替我们小嫂子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