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知皇上的旨意后,心中无不为果郡王与舒太妃可惜,可惜了在先帝时期荣宠至极的母子二人啊!一个风流倜傥的果郡王落得如此凄凉咬舌自尽的下场,堂堂一个太妃居然被活活病死,真真是令人扼腕叹息。
即便是如此,众人也只能在心里为其默哀,面上可不敢显露分毫,生怕如今的皇上发现将自己也变成果郡王这样。毕竟众所周知,皇上身边的血滴子无孔不入,说不定自己去茶楼一趟身边就坐满了血滴子,想想就让人脊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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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福宫
刘玉儿看着塔上的孩子,幽幽地叹了口气,都是可怜人罢了,身不由己。只希望自己的孩儿在外面能活的好好的,想到这刘玉儿流下两行清泪。
这时她身边的婢女茉莉回来了,瞧见贵人在哭,赶忙劝慰道:“贵人,您这可是在坐月子期间呢怎好生哭泣呢?这可是伤身之事啊!”
刘玉儿瞧着她,只是默默地哭泣并不言语,茉莉瞧着贵人的模样,也知道贵人是因为什么哭泣,毕竟她是华皇贵妃娘娘的人,贵人的一切事务都有她的手笔。相处这么久了茉莉也知道贵人她是个好人,好在今个儿前往翊坤宫,颂芝姑姑告诉了她。。。。。
茉莉走到寝殿门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外人,然后在刘玉儿诧异的目光中附耳说道:“主,翊坤宫娘娘说了,等您出了月子就送您出宫与孩儿团聚,您的孩儿在生父那呢。”
刘玉儿听后,面露欣喜,连忙抓住茉莉的手臂,不禁问道:“真的吗?”
茉莉微笑着点头。
刘玉儿又控制不住自己喜极而泣,茉莉看着慌了神,本来是想贵人别哭坏了身子所以才提前告知了,茉莉手忙脚乱的说道:“哎呦,我的主儿啊!这可是好事啊!您可别哭了,伤了身后还可怎么照顾孩儿呢!”
刘玉儿连忙擦了擦眼泪,笑着道:“是,我知。”
然后瞧见熟睡中的孩子,又心软的问道:“那这个孩子呢?”
茉莉眼神有些幽暗的瞧着她,说了句:“主儿,这不是咱们这样的人该管的了。”
刘玉儿也反应了过来,确实,只要自己与宫外的孩儿能相见,别的事与自己何关,到底是问了不该问的了。
茉莉也知晓主儿是个聪明人,随即就挑起了别的话题,将此事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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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
年世兰面露严肃的问道:“咸安宫那位身子如何了?”
江诚小心翼翼地回道:“娘娘,那位常年郁结于心,这才导致身子衰败是为心病,如今有了希望郁结渐渐消散,经过这两年的调理已经跟常人一般无二了。”
年世兰得到江诚确切的答复,心中悬着的巨石这才缓缓落下,那位可是年家最后的希望,他才是年家真正的主子,有那位在,年家才不会倒。
敦亲王或许可信,但是他身后的八贤王年世兰可不敢信任,毕竟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年家,八贤王一党也不会倒的如此之快。年世兰不敢赌,也不能赌他会既往不咎,万一也像当今皇上似的狡兔死,走狗烹,那年世兰可真就白活一回了。
想到这,年世兰微沉着目光,勾起一抹笑意提点地说道:“江诚,好好照料那位,到时候你江诚可是居于首功之人。”
江诚连忙跪地道:“江诚即便豁出性命也会照料好那位的,江诚不敢请此功,江诚能有今日全仰仗于娘娘您,仰仗于年大将军。”
年世兰笑出了声,缓缓地说道:“行了江诚,起来吧,本宫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虚言。”
江诚这才敢起身,依旧态度谦卑,不敢有丝毫邀功之意。
等江诚走后,年世兰对颂芝吩咐道:“通知哥哥让他与叶赫那拉氏动手吧,宗人府那两位是留不得了。”
颂芝:“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