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大战在即,我看应该把云瑶和朗儿送到后方去。云瑶没有法术,朗儿年幼,不应该让他见到血腥杀戮。”岳不与看着姐弟二人温馨的背影说道。
“我觉得不与老弟这个提议不错!那十个西域巫师不知会带过来什么妖魔法术,单单一个沙毒就曾折磨了我二十年!虽然现在有岳不与这万虫之王在这那沙虫不能再肆虐了。但要防备他们使用别的巫术,不能让朗儿冒险!”幕定远也说道!
铖王想了想,“也好。明日我知会栗青将军,请他暂且安排云瑶和朗儿在大军盛国境内后营,等局势明朗后再研究最后去向。”
铖王又转向岳不与,
“如今我们拒绝和盛国合作,意味着我们没有大军支持。目前我们只有一千三百人,云瑶和秦以轩感情深厚,我们也不能和羌军正面交锋。我看,我们的目标就定为帮助盛国解决那十个巫师如何?"岳不与和幕定远点点头。
“十年前,我见识过西域巫师的残忍和狠辣,他们可以在半个时辰内让我们两座万人大营全部吸入毒气失去战斗力!连马匹牲畜都无一幸免!整个大营帐篷防御器物都在,但全部死寂无一丝光亮和声音!如今,他们招募十名巫师,想必施毒方式也会不同!如果让他们运作起来,我盛国二十万大军恐怕也有来无回。"
“王爷不必忧心!我体内有预知神力。这几天我感觉到会有新的朋友来此助阵!如果有对我们不利的事物出现,我也会提前有所感应,会带大家做好预防!这祈家军将士都是放下十年安逸生活,忘却生死追随殿下,我将尽力守护他们安全就是了!”
祈泰欣慰的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几人正在议事,有卫兵来报,门外有一少年求见。
这段时间,不时有当年铖王旧部或者仰慕铖王想追随的人到幕定远麾下报到。幕定远便让他进来。
一个气宇轩昂的十三四岁少年大步走来,向众人一拜!那少年双臂衣袖宽大,身着朴素,容颜俊美,仪表不凡。
“绝情谷南宫宇之子南宫念受岳天佑所托拜见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姐姐!”
“父亲?”岳不与没等大家作答,上前一把拉起他,“你说的可是栖霞村岳天佑?”
“是的!还有严柄耀叔叔!他们三年前来到绝情谷和我们住在一起。”
岳不与激动的抓着南宫念的肩膀!还有什么比得到父亲安好的消息更让人欣慰的呢!
“父亲好吗?自栖霞村一别,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他了!”
“他很好!岳伯伯和严叔叔还有春望春喜爷爷奶奶经常和万谷主一起相聚,如今他身体硬朗精神很好!我凤族神力感知这里要发生战事。岳伯伯担心你安危,便请求师祖让我下山助不与哥一臂之力!”
岳不与欣喜万分!终于有了父亲的确切消息,自己终于放下心来。
正在这时,又有兵士来报,说南疆辛提父女求见!
岳不与内心又一阵狂喜。
这对父女居然从盛国最南疆边陲小镇不远万里到这西部而来!
“快请!”
片刻之后,辛提父女含笑走进营帐。
岳不与又与辛提紧紧拥抱!
“多谢伯父挂念!不与感激不尽!”
“说哪里话!你两度救我性命!如今大敌当前,我怎能坐在南疆安稳度日!迪依霞听说我要来,也非要一起跟来要尽绵薄之力!我父女二人法力有限,好在都修习白医术,带了些解毒救治的草药过来,就做个随军医生,看看是否能对大家有所助益。”
辛提话音刚落,一个冷决的声音响起:解毒草药药丸能救几人?如今他们集齐西域所有善使毒物的十位大巫师,就靠几个药丸就能救二十万待宰羔羊?
众人惊异间,一股白雾突兀出现在大帐中间。白雾散去,出现一白袍身影。一张冷酷又绝美的脸缓缓抬起。
迪依霞高兴的上前一步,“母亲!”
白巫师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辛提。
“我可不管你们凡人为了什么疆土打来打去!我只担心这两人没什么道行还要赶来给人治病!这些巫师可不是巫村那些没事研究情蛊的男女,“沙蝎毒尊”善使沙毒,能让人瞬间万虫噬咬失去战斗力;“漠影毒煞”和“西域毒枭邪影”擅使毒气。寻常人只要吸入便立即瘫痪昏死,窒息而亡;“伽蓝毒魅王”、“楼兰毒邪君”、“边陲毒魑皇”善使毒虫!只要被毒虫咬一口若无解药两个时辰必死无疑。“大漠毒幽王”“大漠毒魍尊”是两兄弟,善于投毒,最为心狠手辣,自称下毒从不留解药,“月氏幽女”“西域魅影”是两个女子,据说会读心催眠,见之者无不爱上她们!成为傀儡加以驱使!如今他们号称十人天团要灭二十万盛军,请问岳英雄如何破解?”
白巫师说完,众人也都吸了一口凉气。看来真的不能小觑这些巫师!
“哼!他们掘地三尺整出来这个皇那个尊,就是想靠这名头想让胆小者吓破胆!这是欺负我们中原没有会用毒的人了吗?我倒想领教领教!”
话音落下,传来阵阵铁杵之声。万方容身穿粗布灰衣,依旧用虎皮围着一只眼睛,拄着一只铁拐走入大家视野!
南宫念跑过去,“师祖,父亲不是让您好好休息,不让您来吗?”
那万方容看到南宫念,立刻满脸笑意,脸上皱纹都拧成麻花了,
“我可不放心我们念儿自己跑来面对那些毫无底线的蛮夷之徒!师祖多少年没出绝情谷了,我到要来会会那些西域巫师,看看这些魔枭狂王怎么个厉害法!”
万方容扭头又看看白巫师,“如今西域巫师组成战队来到眼前,这是把我们中原使用巫术之人踩在脚底下摩擦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大干一场,让他们知道知道中原也有会使巫术的人啊?”
乌曲娜用卡姿兰大眼白了他一下,
“你以为我到这里来是看风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