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的男人是现今的周家家主,素有第一首富称号的周家,掌舵人居然如此年轻!他们所在的别院是他的产业,而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周家的家主和浓儿是旧相识,还是好朋友!这令他十分不爽!
顶着那道刺人的目光,饶是周清言已经习惯了面瘫,如今也有些不自在。
白海棠瞧着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厚道的笑了笑,对着朱正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清言,所有女人死光了,清言都不可能和阿浓在一起。”眉峰一挑,她又刺激朱正道:“还是你以为阿浓是那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啧!这男人真是小心眼,也不想想,若阿浓要喜欢别人,哪里还会进宫给他糟蹋了!
周清言凌厉的瞄了眼白海棠,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得罪了眼前这个人,他们周家就算是第一首富,也会中落,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还是最大的官。他不希望守了这么多年的周家,因为几句话而被人摧毁。
白海棠照旧撇撇嘴,表示自己知道了。
“朕要带浓儿回宫,她的伤可否挪动?”这两个人都是什么物种,公然在他眼皮子底下传递眼神!罢了罢了,待浓儿回宫后,自然不会见到他们了。
闻言,白海棠严谨道:“阿浓是因为中毒而不得不小产,如果你还想她以后能怀上孩子,她起码得卧床休息一个月。”
朱正一怔,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今天或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实在抽断魂!
☆、第066章 准备回宫
找到阿浓后;朱正除了前三天是与阿浓朝夕相对;此外均是下朝后赶来;上朝前离去,连带着政务都带到了别院之内。虽然两头奔波,但看着阿浓一日一日好起来;他高兴。
也自从皇上来了之后;周清言就很好出现在阿浓周边;他现在是身份是个男人;过多的和阿浓接触只能害了她。
白海棠一方面要照顾林渊这个不听话的病患;还要照顾阿浓这个假病患;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她学医以来都是喜欢自己瞎捣鼓;很少认真的去救人,一旦救,那就都是她的朋友。
夜晚,朱正轻轻的抱着阿浓,不敢用力,因为她全身都有擦伤,摸了摸她依旧滑嫩却苍白的脸颊,他问:“今天痛得厉害吗?”
含着微笑摇了摇头,阿浓轻轻道:“海棠说伤口已经结痂,有些痒是正常的,已经不疼了。”
她全身的擦伤那可是真的,从车上跳下来时滚了几圈在地上蹭的,因为自从装病后,她就没在空间洗过澡,也不敢吃空间的东西,唯一真实的伤,当然得留久一点。
“浓儿,别提那个女人好吗?”提起白海棠,朱正好不容易的笑脸又黑了。
这几天他也算见识到了,阿浓醒了之后,她对他有规矩,见到会恭敬的行礼,只不过那张嘴碎得,恨不得上前给撕了!可看阿浓的态度,他实在不好向对待以往那些惹他不高兴般对待她。
白海棠所做之事,阿浓岂有不明了,顾靠着朱正的胸膛,安抚的笑道:“海棠没有恶意,她是喜欢皇上,才会对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换做平常的人,她连话都懒得说。”
蹭了蹭靠着脸颊的胸膛,阿浓接着说道:“她说皇上还是轻的,以前她说我可说的更难听。”
扬起脸,阿浓果不其然看到朱正深锁的眉头,慢慢抚开他眉间的褶皱,她柔柔的笑道:“不过,这样也才是真正的朋友,不是吗?”
朱正深深的凝视着阿浓,还是问出了那句话:“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周清言是全国首富之家的公子,那个叫白海棠的女人虽然来历不明,但年纪轻轻医术却是出神入化,这样的人和从小平庸的浓儿怎么会凑到一起?
阿浓垂下眼帘,低头靠着他的胸膛,蹭了个合适的位置,才缓缓说道:“女儿家总是被养在深闺,所以对外面的世界总会充满向往,那时,我就偷偷溜出了府。我是先认识的清言,他长我两岁,起初见到的时候聊了两句,他发现我喜欢吃与做菜,所以请我给他的饭馆试菜,我提出了几个对他挺好的意见,然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第二次见到清言的时候认识了海棠,海棠是我们之中最为跳脱的,爽直的人总是会给人好感,所以我们也成了朋友。十来年的相处,这份友谊也让我们割舍不了。这次,如果不是她们,我也见不到皇上了。”
阿浓尽量简短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最后这一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其实这番话都是真的,只是阿浓掩去了她们三个是同乡这件事。
怀里的人抖了抖,朱正收紧臂膀,让她更贴近自己:“朕不会再让浓儿遇险。”埋首于阿浓脖颈间,沉声道:“朕会保护你!”
先前对这两人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浓儿说的对,如果这次没有他们,浓儿早就身首异处,不会像如今般好生生的躺在他怀中。
至于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他也既往不咎了,朋友总是希望自己的朋友自己选择,那时浓儿昏迷不醒,回宫与否,他们想必是想等浓儿醒了之后才商榷。
他突然间有些妒忌浓儿了,她有这么好,这么为她着想的两个朋友。他出身帝王之家,身为皇家极其讲究规矩,他的人生只有君臣,没有朋友这两个字。
阿浓笑了笑了,‘恩’了一声,回抱住皇上。
白海棠每天只有早晨的时候才能与阿浓单独相处,因为每天午膳之前朱正便会来,待到第二天凌晨离开,来了就直接和阿浓腻在一起,除了吃饭和出恭,几乎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