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发现酒吧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还有一辆救护车。两个医生正抬着担架往救护车上塞,我连忙跑过去,发现躺在担架的上的正是吴翔!
我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子,近乎疯狂的怒吼道:他怎么了!
喂,你松手,喂!医生被我吓了一跳,不断的推我,等他看到我充满怒火的眼神时,这才规矩了一点,回答道:他让人给捅了,小腹被捅了三刀,肩膀被捅一刀,伤口都很深,要是不赶紧送回去抢救,他就死定了!
闻言,我连忙松开手,差点没哭出来:医生,一定要救活他,钱不是问题!
你放心好了,这是我们当医生的本分。
等救护车开走,我扭头看向刘学和郑强的时候,发现他俩眼眶通红,死死的握着拳头。
玛丽隔壁的,那广州佬要是被我抓住,我撕了他!刘学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虽然我心里也很痛,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等我进入酒吧里面的时候,发现里面完好无损,但地上却有好几滩血迹,听现场的警察说,他们来的时候,地上躺了三个人,一个是吴翔,另两个都是我的小弟,而其余的小弟则被绑了起来关在杂物间。
看样子咱们被调虎离山了!刘学咬牙切齿道。
一听这话,我脑海中闪过一道精光,连忙冲刘学说道:你快带人去酒店,保护好萧鸾,千万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
等郑强离开后,我给四眼儿打了个电话,让四眼儿来找我。他一到,我就开门见山道:四眼儿,现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
海哥,事儿我已知道了,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把那个广州佬找出来!四眼儿握着拳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兄弟,拜托你了!我很欣慰的拍了拍四眼儿的肩膀。
我现在最需要担心的就是酒店和酒吧的安全,因此我把所有的小弟都集结起来,严密保护这两个地方,同时等待着四眼儿的消息。而就在我们近乎煎熬的等待时,对方却再出奇招,打了个我一个措手不及。
广州佬用吴翔的电话给我发来一张照片,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足足愣了半个小时才回过神来。
这张照片上,董飞燕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嘴里堵着麻布;而广州佬则站在董飞燕的脚边,比了个耶的手势。
我一直都觉得董飞燕是比较安全的,毕竟想要对董飞燕下手,得有点胆量。但是我却忽略了广东佬的实力,他可以把我玩弄在鼓掌之中,又岂会对付不了一个董飞燕?愤怒、懊恼、颓废等等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陇上心头。
我发疯般的拨打着吴翔的手机,但每次打过去都是通话正忙,等我把手机打的没电了,这电话也没打通。
而就在我有些绝望的时候,广州佬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面前。
卧槽尼玛!刘学如被激怒的猛兽一般,怒吼着就冲了上去。
但广州佬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微笑着摇了摇食指:不乖哟,类碰吾一下,那个靓女就被捅一刀,类自己掂量掂量。
听到这话,刘学瞬间僵在了原地,虽然愤怒,可却无可奈何。
广州佬嘴角微微上扬,买着四方步走到我身边,冲我笑道:小赤佬,听说类很聪明,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真布吉岛江把头怎么会看中类。贼样,吾看在江把头的面子上,再给类一个机会。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了一下。看到这张照片,我又是像被人当面狠狠抽了一耳光,再捅一刀一样,精神、尊严、**、全都遭受严重的打击。这张照片上,广州佬同样摆出耶的手势,而在他的身旁,则是躺在加护病房里的吴翔!
第一次,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玩弄的像个傻子一样;眼前的广州佬似乎可以摸透我的思想一样,总是可以抢先我一步,把我吃的死死的。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
我死死的握着手机,广州佬使劲儿抠了半天才把手机从我手里抠出来:类个小赤佬,力气还蛮大。类也看到了,刚才吾去和类兄弟碰过面了。吾给类一个选择,女人和兄弟类选择一个;无论类选择谁,吾都会放掉他,但另一个就会细i。
他这是要把我玩死的节奏,无论是选择女人还是选择兄弟,我都会被世人和自己唾弃至死!
我备受煎熬的模样令广州佬很享受,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给类一晚的时间考虑,明早给吾答复。类也莫要恨吾,搞类是上面的意思,吾只是听命行事。
等广州佬潇洒的离开后,我好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眼神空洞,脑子一团乱麻。刘学没有打扰我,他知道我现在正在天人交战,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选择。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后半夜。
我看着挑动的时钟,心却越来越迷茫,越来越绝望。
而就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四眼儿回来了,他做到我身边,推了推眼镜:海哥,我知道广州佬把燕儿姐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