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采和。”
“嗯,还别说,你这名字倒是有些仙气。
这样吧,既是仙人,你且施展些法术我看,
会法术我便信你。“
蓝采和哈哈大笑:
“哈哈,谁说我是神仙了?
小弟我只是在太白山上修习了十年的道法而已。“
接下来,为了说服崔元方,蓝采和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他从地球是圆的,讲到太阳系九大行星,又从五大洲四大洋,讲到南北美洲和欧罗巴,又从汽车火车和飞机,讲到了手枪步枪和大炮。
一时间,太多的信息和新名词,让崔元方应接不暇,难辨真伪。
虽然很多说法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蓝采和的理论又是严丝合缝,无法质疑。
最后,崔元方指着桌子上的一个草图,坚定道:
“某就要这个!你若是能打造一辆这样的钢铁战车,某便信你。”
坦克!
崔元方竟然想要一辆坦克!
这是蓝采和沾着酒水随手画的,想要擦掉却已经来不及了。
吹牛皮虽然爽,想要圆回来却是不易。
蓝采和有些尴尬,打马虎眼道:
“这个嘛,实在是有点难度。你若是真的想要,那就给我十年功夫。”
崔元方“啪”的一拍桌子:
“好!十年就十年,某便等你十年!”
之后,也许是认可了蓝采和的武功和学识,也许仅仅是为了增加保险,他提出了两个人立刻结拜兄弟的要求。
蓝采和自然是求之不得,和崔元方结交,本就是他之前的算计。
把小二叫来,吩咐他帮忙布置香案。
两人就在无人见证的房间里,焚香叩拜,结为异姓兄弟。
叙了年齿,两人都是二十五岁,只是崔元方生月稍大,便居长成了哥哥,蓝采和屈居老二。
兄弟便是无话不谈的自家人。
重新落座之后,崔元方就让蓝采和帮忙参谋一下正事。
他长叹一声:“唉,苦恼啊,苦恼!”
原来他不耐烦陪着崔元林在西安办理赴任前的各种手续,前些天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赶到汉中,是想尽快有所作为,为接下来的局面开一个好头。
不曾想到了以后,在城内城外侦察数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蓝采和问:“大哥想要什么进展?“
“立功啊。
你想想,盯着那个游击将军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