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暂时倒也不必担心。”
周怀忠又再追问:
“我听说,你们华阳集团是靠着霸占了朝廷的铸钱局,
私炼金银铜钱才得以发达的?“
说完,他便目光炯炯地盯着杨锦麟,想看他到底怎么回答。
岂料杨锦麟并不惊慌,不屑笑道:
“这纯粹是笑话!
子愚兄乃是朝廷重臣,想必不会相信这种信口雌黄。
你去华阳集团的销售大厅看看,
就知道华阳集团的产品主要是铁器和玻璃器,
还有一些纸张书籍以及糖果之类,
对了,现在还出产各式布鞋皮鞋,子愚兄有空可以去选购几双。
若是冶炼金银铜钱可以发达,
朝廷也不会把诺大的铸钱局大院荒废掉。“
他这话半真半假,其实是欺负周怀忠不懂冶炼。
华阳集团早已经把铸钱局大院里多年积存下来的两座原料大山炼完了,积累了数百吨的铜,所以那里的几座装置现在是时开时停,并没有满负荷生产。
不过对于铜的需求,应该很快就会激增。
因为蓝采和带着几十个研究生,现在每天都在用铜丝漆包线绕线圈,据说,电线电缆是一个吃铜大户。
周怀忠见他面色从容,不似作伪,便又换了一个话题:
“那瀚翔以为,汉中府移交华阳集团的三万降卒,
是否还有复叛的可能?“
杨锦麟断然道:
“绝无可能!”
“瀚翔兄为何如此笃定?”
“这个嘛,多说无益,
明日我带你四处看看便知。”
周怀忠看找不出什么明显的破绽,便开始低头喝茶,沉思一会儿之后,突然又抬头问道:
“听说你们华阳集团之所以发迹,
乃是靠着一个妖道开坛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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