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俯过身来把我原来的耳钉摘掉,就替我带这对钻石耳钉。
我呆呆的任他摆布。
他指尖温暖,指腹光滑,轻轻的捏着我耳垂,把耳钉穿过去。他的脸离我极近,几乎就要挨到我。感觉到他轻热的呼吸,混着他身上好闻的阳刚味道萦满我鼻端,我这样熟悉它,却还是红了脸。
“好了。”
他轻声说着,抬起了头。
左右看了一下我的耳朵,他转身调整后视镜:“照一下。”
“喜不喜欢?”
“嗯。”我轻声回答。
是你给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接着他又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钱和一张银行卡。
钱大约是银行刚取来的,一万元正,上面还有捆扎的白色封条。
他递给我,我没接,问他:“干吗?”
“打的的钱,以后不准坐别的男人的车!”
我看他,他和我对视着,眼神执拗而敏感。他还在向我讨要保证。
许久,我缓缓伸手接了过来,他脸上才露出了笑意。
然后又把银行卡递向我。
我又问他:“这是什么?”
“刚完成了一个工程,这是我分到的钱,不太多,一百万多一点,提前给老婆的家用,我说了,要养你一辈子的。密码是早早的生日,你肯定记得牢的。”
我说不出话,只能望着他。
他把卡塞到我手里,转身去启动轿车。
商场后门,我从他车里下来,站在车旁看着他。
他摇下车窗,扭头也看我:“我走了,下个礼拜回来。”
我抿紧嘴唇,“嗯”了一声。
他牢牢的盯我一眼,终于转头去开车。
车从我身边滑过,慢慢与我有了距离,一转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却还是站着,一动不动,不想离去。
呆呆的不知站了多久,隐约听到有人叫我,是女声,很耳熟。
我收回心神,扭头去寻找。
竟是心蕾,站在十几米外她的车旁。
我一愣,心没来由的就“咯噔”了一下。
她对着我温婉的笑,我放松了下来,走向她。
也许该对她说实话。先对她说,谢丰可怜我生病,总是来接我下夜班,以后要是他还想来,干脆换你来吧,心蕾。
这样,是不是可以打消她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