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在她胸口上报复性的摸了一把,我连跑带跳的往客厅走去。
此刻宜静正端正的坐在客厅,小脸胀得通红,她也不苯,虽然没有看到我们肉搏的场面,但这还用看到吗,只是虽然她已经偷偷的将那A片看了数遍,但带子与真人表演肯定是不同的,所以直到我坐在她身前,她才从无边的想象中清醒过来,惊惧的往后移动了下位置“我本来只是因为大雄你没去上课,所以替你把作业带过来,没想到会看到……”
“没错,我妈妈也被传染上了你妈妈的那种病,大概是因为我去过你家,把病毒带回来的原因吧……”推卸责任的最高境界之一是什么,就是反口乱咬,咬得别人再没心情去追究你的责任。
“传染病?”宜静想起我刚才趴在我妈妈身上时似乎也是说在帮她治病(众怨念:只有你这么纯洁的女孩才会相信这种鬼话啊!),这么说来的话……
“你是说……你到我家去调查的时候染上了病毒,并且传染了你妈妈?”
“没错!”我满脸舍己为人的表情道“昨天晚上,我妈妈在我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病,脱得光光的想要往外面走去,我也是没办法,只好参照那盘带子上的解决办法……与我妈妈做了那种事,弄得我精疲力尽,连课都没时间去上……”(喂喂,不要向别人灌输错误的观念!)
宜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两手下意识的在她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嘴巴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我见她似乎仍然没有完全相信我,于是眼睛一转,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其实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既然我和我妈妈的事情被你看到了,那么说不说也就无所谓了……其实,大胖和阿福那时候也跟我一起去过你家做调查,只是他们先走了,所以你不知道。他们……其实也被你妈妈传染了……”(你以为是性病吗?)
“啊……”
“这些天他们不是经常请假吗?(是啊,去你的公司玩女优),而且偶尔出现在学校,也瘦了许多(整天玩女人能不瘦么?),就是因为他们在家里用他们的身体去努力治疗他们的妈妈啊!(……阿福也就算了,大胖妈妈跟大胖长得一个丑模样,面对着她的裸体,大胖真的兴奋得起来??)”
我非常沉重的叹了口气“大胖他们真可怜……(被你这么无端构陷,确实很可怜),这种隐藏在别人家里的事情,我本来不想跟你说,怕你觉得愧疚,但我又不想你误会我,只好向你解释清楚了,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们,他们最近以来的奇怪举动是不是因为那档子事……”(确实是因为那档子事没错,不过不是跟他们的妈妈,而是跟女优啦)
宜静听得我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似乎真有其事,脸色不由得越来越白,到最后不禁掉下眼泪来“那、那真是对不起,我妈妈连累你们了……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家里又没有人跟我……要是发病了,我会不会不穿衣服在街道上乱跑?”
“我不想那样……你有办法解决吗,一定有的对吧!!”宜静一脸恳求的看着我,到底还是个十岁的小鬼,即使聪明,见识也不会高到那里去,还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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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出差半年,在你发病的时候怕是帮不了你……而这种羞人的事情又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我说着看了宜静一眼,宜静自然是两眼饱含泪水,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话。
“那么最好就在同样发病的家庭里选一个人去帮你……那就大胖吧!”我似乎是恍然大悟般拍手道。
“不要!!”果然,大胖这种长相的人做普通朋友还可以接受,作为Zuo爱对象就没什么小姑娘愿意了,不过宜静毕竟比一般小姑娘要温柔体贴的多,拒绝之后又连忙解释“我不是讨厌他,只是想到他会压在我身上,我就全身不舒服……”
“哦……”我了然的点头,可怜的小姑娘,已经被我诱导着从要不要用Zuo爱来解决病情变成了选哪个来Zuo爱、解决病情了,果然人见识不足就很容易吃亏啊!
“那么就阿福吧,虽然他最近已经被他妈妈压榨得没什么力气了……”(喂喂,你这是诬陷啊!)我自然不会把我自己作为候选人提出来,不然宜静见识再少,也会怀疑我的目的的。最好是由她自己提出来,反正她知道的人选也就我、大胖、阿福三人不是。
大胖已经出局,假如她同意我对阿福的提议,我也会在她走后打电话威胁阿福拒绝她,那么她不就只能找我了,嘎嘎嘎,那时候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就不是趁人之危,而是救人与水火了……
“阿福吗?”宜静的脸色忽红忽紫,最后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学习没我好,而且个子又比我矮……我觉得他也不合适……”
倒,这算什么理由……小学生的价值观吗?话说回来,最近我在学校因为解决了许多数学难题而名声大噪,学习肯定算是比她好,而身高……本来我穿越之前野比大雄跟宜静是差不多高的,但我最近以来一直坚持锻炼,又长高了许多,比她高一点点是肯定了……这么说来,她的意思不就是选我了?
看着宜静通红的脸蛋,时不时偷瞄我一眼的表情,我愈发的肯定了这一点。原来我一直没注意到,现在的我知识渊博、身高体长,完全是小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嘛,有我做比较,大胖阿福这样或胖或矮的类人生物自然是有多远扔多远。
“大雄君,我的病就……拜托你了!”看到我在那里YY,宜静还以为我为了避嫌把自己从候选名单中给排除了,怕我又提出什么奇怪的人选,忍不住开口道。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牺牲此身也会把你治好……”我特意沉默了一会,将气氛弄得十分沉重后才开口道,其实心里真的想跑去出去吹喇叭;向全天下昭告我的兴奋。
“拜托了……”宜静松了一口气,随即以日本传统女性的姿势跪坐着低下头,我记得这姿势是什么意思来着,好像是日本妻子对丈夫的姿势,也对,做了那种事后,宜静怕是也没心思去嫁给别人了,当然我也不会让她有这种危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