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举也瞪大眼睛,等着王爷的回答。
赵贞背脊挺直坐在书案后边,垂下眼帘道:“起码今年不能要。”
许文举和侯林生相视一看,似乎都有些明白了。
许文举想了想,道:“王爷,其实王妃的身子骨早已恢复了,继续饮以前的那种避子汤也不错!”
赵贞闻言,脸微微僵了一下——为了这个避子汤,朱紫以前同他不知道怄了多少次气——他不愿意多谈这些,直接问道:“你们的结果出来没有?”
听到王爷问这个,侯林生和许文举一下子认真起来。王爷把许给他们的黄金交给他们之后,就又布置了一个任务——查明每月到底何时与女子同房女子会怀孕。
侯林生看着许文举,微微点了点头。
许文举站起身道:“世间皆以为最佳受孕时间是女子月信之后,我与老侯却认为是女子两次月信中间,只要在这几日同房,女子就会很容易怀孕,其它时间,倒是无妨。”
“当真?”赵贞凤眼微眯,眼神深幽,盯着侯林两位。
许侯两人并排站在一起,感受到王爷这样的目光,顿时感到了一丝重压。最后还是许文举抗压能力强一点,道:“王爷,这是我们多年来的经验,不会错的。”
赵贞这才点了点头,身子也有些放松,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有了金子,为何不去买房置地娶妻生子,怎么还赖在我府里?”
许文举和侯林生多机灵的人,一听这话,就知道王爷问完正事已经放松了下来,马上打蛇随棍上。
侯林生贱兮兮笑道:“小人这不是舍不得王爷您么!”
赵贞觉得身上鸡皮疙瘩粒粒鼓起,瞪了侯林生一眼。
许文举笑着道:“王爷,小人还等着侍候王妃生三公子四公子五公子呢!”
听到他提朱紫,赵贞脸上的瞬间放松起来,道:“有个小郡主也不错!”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金色的夕阳看似热烈,可是却带着一丝寒意。
赵贞走在回延禧居的路上,脚踏在林荫道被朱紫特意吩咐人留下的树叶上,默默计算着朱紫上次月信的时间,最后算得这几日自己都可以尽情尽兴,他心里不由自主轻松起来,步子也轻快很多。
他少年的时候,向往的是那种冰清玉洁仙子般的女子;自从有了朱紫,他更珍惜这种尘世里彼此同心携手的庸俗幸福。
赵贞回到延禧居的时候,银铃等人在院门口的值事房守着。
他径直进了卧室。
朱紫正坐在卧室窗前的罗汉床上为他缝着衣物,看他进来了,也不起身,只是笑着道:“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她嘴里说着话,身子却是不动。
赵贞走过去,站在旁边,看着她用牙齿咬断丝线,把针收起了起来。
“来,试试这件袍子!”朱紫站起身,伸手就去解赵贞的衣物。
赵贞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任由她动作,垂下眼帘,他的眼睛看向朱紫的胸前。
朱紫午睡起来之后,一直在房中未曾出去,所以只是在抹胸外加了一件窄袖衣,却未曾系带,松松地敞着衣襟。
赵贞低着头,看着她胸前两团雪白中间的沟壑。
朱紫踮着脚,脱下了赵贞的外袍,放在了罗汉床上,正要弯腰拿起新做的袍子,冷不防就被赵贞抱了起来,放在了罗汉床上。朱紫一边挣扎一边道:“早上不是才弄过么……”
赵贞压在朱紫身上,寻着她的嘴唇,唇齿辗转吸咬,把她未完的话全吞了进去。
朱紫百忙之中犹自挣扎着:“要不,先去洗个澡?”
她知道赵贞是有些洁癖的,想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
赵贞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身子,终于放开了朱紫已经被啃咬得红肿的唇。
朱紫想着自己的转移**成功了,顿时大喜。
这几日,赵贞一直缠着她,不依不饶的,一挨着她,就有跃跃欲试腾身上马之势,把她弄得腰都有些酸了。
朱紫想起自己前几日很盼望这个事情的心情,就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正在走神,却发现身子一轻,却是被赵贞抱了起来。
赵贞抱着朱紫向净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