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轰的一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晃动,什么叫做这仅仅只是开始,这个高傲自大的男人为什么没有一点愧疚?折磨她很快乐吗?
“你是女人生下来的吗?”突然间她觉得他不是人,所以好笑的勾起嘴角问。
秦墨有了半刻的迟疑?什么叫是女人生下来的吗?这个小女人的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你是男人生下来的吗?无知的女人!”他知道这个丫头脑袋里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冷冷一笑,反唇相讥。
同时他的脸靠近她几分,盯着她粉嫩的脸颊,突然很想咬一口,真像一个小女孩。
凌以若一闻话,大囧,居然没有上当,转过头,冷哼道:“我怀疑你就是男人生下来的!连人最基本的愧疚都没有,你弟弟虽然是gay,但是他不可怜,至少他是人!”
话一说完,凌以若就感觉到了某人的愤怒,周围的空气由原来的23度突然降到零!大掌重重地扳过她的身体,“说够了吗?”
貌似是暴风雨的前兆,要发火?
“事实如此,你不用逃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生气,她就会很高兴!
“看来你的日子是过得太舒适了!”秦墨突然放开她的肩,站起身,背对她理了理领带淡漠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站到他的跟前,问:“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秦墨突然大手挑起她的下巴,张嘴咬了一口她那鲜艳欲滴的樱唇,问:“干什么?很想知道吗?”
凌以若转过头,不想看他,同时手擦了擦唇,“别碰我!”
“晚了!是你先勾引我的!”秦墨一把搂过她进了自己的怀里,手快速地滑进衣服里,慢慢地上移,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脑勺,咬住那诱人的唇瓣,“昨夜似乎还意犹未尽!”
“唔……放……开……唔唔……”凌以若使劲地挣扎,小手拍打着他的身体,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渐渐在他的掠夺下,她无力再反抗。
“你是第一个在我身下哭的女人,我会让你笑!”秦墨的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然后一把将凌以若丢到了沙发上,整个人俯身下去,凌以若慢慢地后退,却无济于事。
凌以若承认这个男人很具有一定的魅惑力,但是这种污辱她受不了!更是愤恨,咬牙,瞪着秦墨狠狠道:“永远不可能!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恨我?恨就更好玩!”秦墨退去了她所有的束缚,大掌随着那粉嫩的肌肤慢慢滑动,眉轻轻一蹙,一个促不及防的倾身,她陷入一处迷乱之中!又是那种讨厌的感觉,酥酥麻麻,想要大叫,却又羞于齿!
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长长的指甲似要陷进那古铜色的肌肤里。
秦墨吃疼,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弯下身咬住那微翘的樱唇,疯狂的掠夺,强占,掏空她身体里的所有。
室内的暧昧气氛越来越浓,紧紧地包围着她,意识早已陷入模糊之中,她似乎在开始慢慢地习惯这种折磨。
他想看到的就是她哭,她痛苦,为什么要让他奸计得逞!松开紧咬的牙,很平静的看着秦墨,忽而冷笑:“你永远不会成功!”
秦墨见她如此的样子,更是疯狂,想要激起她的情绪,却没有任何作用!愤怒的一拳打在沙发上,“招数还有很多,你慢慢领教吧?!”
凌以若浅笑,“我等着随时接招!”
秦墨没了兴趣,站起身,掏出一张支票,扔到她的脸上,“滚出我的视线!一个月以后再出现!”
支票?当她是妓、女吗?用金钱来交易,真是极大的污辱啊!不过,她凌以若不吃那一招,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两只纤长的手指握住支票,忽而嘶的一声,支票成了碎片,洒了满天。
她与他站在满天碎屑中,凌以若像一只坚强的小兽,昂着头,“你的金钱我似乎都能闻到肮脏的味道,我不需要!”
秦墨的拳头突然捏得格格作响,第一个女人敢哪此轻视自己,敢撕掉他给的支票,也是第一个女人如此高傲的平视自己。
哼哼两声,环抱双手,浅蓝色的眸子里是捉摸不到的情绪,“很好!很有个性,果然是凌总的女儿!”
爹地!她听得这两个字,身体蓦地一颤,凌文祥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若儿,公司面临资金周转问题,现在只有秦墨能够帮助我们!如果我们不答应这场婚事,凌氏集团只有被秦氏收购!”
泪水突然泛起,在眼眶里打转,想要掉下来,她却强咽,虽然不是亲生的父亲,那个家虽然不能给自己温暖,但是自己不能做无情无义的人!
仰头看着秦墨,“好!我滚出你的视线!去哪里随你安排!”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秦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身体一怔!
哼!也不过如此,于勤养不出什么好女儿!
滑开手机,拔通一个号码,“阿吉,订一张去法国的飞机票,中午到庄园来接凌以若去法国!”
“是!”极其机械的回答。
秦墨滑下手机,抿嘴,转身下了楼到客厅。
凌以若在房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算了下时间一个月后正好是开学的日子,或许开学以后就好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