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自是放心三人,但想到那日催眠所听到的,夜溪连鞋都没穿,吃捡来的馒头,他心脏都在滴血。
何况,现在一个那样的男人买走夜溪,谁知道会对夜溪做什么?
他冷声道:“我的病情不会死人,夜溪的事,我必须亲自去做。”
“可……”
“没有可是。”薄战夜打断几人话语,并且凌厉目光射向几人:
“谁再敢私自给我下药,别怪我不认你们这个朋友。”
“等今天的药水输完,我就出发,整件事不要告诉小溪。”
利落,干脆,冷厉。
几人看着那般寒冷的薄战夜,面面相觑:“……”
他们太清楚薄战夜的性格,可真要依着他拖病体去找夜溪?
虽说病不致命,但谁知道之后怎么发展?
没准到最后夜溪好好的,他又生病。
无奈,傅子扬只能联系傅懿谦,一同商量对策。
傅懿谦听到消息,整张脸都紧绷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他声音微大,吸引同桌吃饭的家人,包括傅溪溪。
她现在有恐惧后遗症,每一个电话,都担心是薄战夜遇到危险。
她询问带着担忧的目光,让傅懿谦意识到情绪,柔声道:
“没事,之前负责的边境有点问题,我去外面接听电话。”
然后走到外面,找一个偏僻角落,继续了解情况。
随后,道:“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
收到短信,傅懿谦转身就准备离开,一转身,却看到站在角落里的——
傅溪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