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政说,来一场农民运动一把火全烧了,然后又是新一轮的发明发现和发展。
区杰骂他乌鸦嘴。
两人开始喝酒,端起酒杯,碰上,干杯。“呸!”两人不约而同的把酒吐出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区杰忍不住,说:“哥们还有可以下咽的吗?”
陈维政哈哈大笑,拿出一瓶茅台,说:“虽然喝不到正厂的茅台,起码杨天正弄来这个副厂的还可以下咽。”
“养刁了!这嘴实在是养刁了。想当初在学校,打回七个菜,凑在一起就能整下两瓶老白干的气派,再也没有了!”区杰感叹。
“也不知道那四个小子现在怎么样?”陈维政说。
“我跟他们有联系,混得都很一般,不如杨天正。”区杰说。
“在一般人眼里,杨天正也是人上人了!”陈维政说:“也许在他们的记忆里,我还是三德里那个见人只会笑的憨居。”
“那到是不会,他们都知道你病好了,不过肯定不知道好成现在这个样子!”区杰说。
“不说他们了!”陈维政说:“说点正事,我们的顶层每月能提供的原液为2000吨,目前我们每月使用1800吨,基本满足红水河、18K、风临厂、龙山厂、雄关厂、正华厂、金铃厂、征途厂、奉天机械的需要,我不想再扩大产量,每个厂只能提供这么多。不再向其它厂提供电池,也相应提高电池的含金量。余下的200吨,作为机动。”
“哥们说实话,是不是龙山电池厂真的生产量只有这么大?”区杰问。
“呵呵,我第一次发现你看问题这么透!”陈维政说:“再提高三倍应该没有问题。”
“我知道了!”区杰说:“我同意你的想法,统一口径,产量有限。”
“你现在要试着把总经理的位置放给张得春,何百灵提上副总位置,灌装车间主任周冲文,原液车间主任陈柳维。”陈维政说:“你只担任龙山汽车厂董事长。”
“可以。”区杰说:“我不再担任龙山电池厂总经理,毕竟总经理是一个实权职位,成立实验区后不好向部队交待。”
“我也是这么想。”陈维政说:“龙山汽车厂是我们大家的自留地,关系到大家的切身利益,以后你多把心思放在这块,我估计会把心思更多的放在实验区,顾不上。风临厂完全是我们两个投入,除了总经理的9%管理股外,另外的91%都是我们俩的,股东就是我和你,还有奉天机械我们俩占的45%的股份,18K有51%的股份,龙山厂我们有40%的股份,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钱人。”
区杰随着陈维政的报数,心中默默的粗略一算,吓了一大跳,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钱!从美国回来不到一年的时间,自己就成了这么大的资本家,这一切都是陈维政的功劳,从头到尾自己只是陪着陈维政玩而已,但是陈维政却要分一半给自己,这有点不妥当,于是,他提了出来:“维政,我不赞成我们两二一添作五的分配方式,我认为这样做我太赚了。”
“赚就赚,有什么?我愿意!”陈维政说:“想当年在三德里,整个南城千万人,也只有你一个人来理我,来照顾我,哥们,整整一年啊,我醒过来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一世两兄弟,有你一口吃的,我一定会有得吃,有我一口吃的,也不会少你一口。”
“呵呵,那个只会笑的你比较可爱。”区杰知道陈维政铁了心要这样做,也不再提这事,顾左右而言它。
“是吗?”陈维政说:“明天去找一件军大衣穿上给你再感受感受。”
那还是算了,往事可以回味,但绝不可回首。
第一五一章 飞天遁地
第一五一章飞天遁地
六月二十九曰,龙山电池厂公布:由于原材料问题,每月生产指标定为100AH电池一百万个,250AH电池二十万个,500AH电池十万个。
目前市场月销售情况:红水河公司:60万个100AH的电池风临厂:16万个100AH电池,18K:10万个100AH电池,雄关厂:迷你4万个100AH电池,合计九十万个。
正华厂:四万个250AH的电池,奉天机械:两万个250AH电池,龙山厂:云龙十万个250AH电池,合计每月十六万个250AH电池。
金铃厂:两万八千个500AH电池,征途厂:500AH电池一个月二万四千个。
龙山厂骑士:四万个500AH电池,雄关厂MPV:两万500AH电池,合计每月十万个每月剩余十万个100AH电池,4万250AH的电池,全部用于非汽车生产行业。
消息一出,行内哗然。龙山电池产量已无太多余量,也就是说,其它企业即使生产出来成品也没有电池配套。将来红水河公司完全不用再生产汽车,搞转手倒卖电池也能挣个盆满钵满,只需要每个电池增加一千元,一个月就是六个亿的差价。新增企业自然一电难求。
西川汽车厂急了,让张定中经理跟陈维政联系,说能不能在国庆节后全厂调整全部结束后提供电池供应。陈维政说没问题,到时把实数报过来就行。西川厂大定。
市场的波澜由它去,陈维政放下心思开始过自己的小曰子。
暑假到了,又到了学生们放羊的时间。
小松和小竹第一时间来到陈村,陈维政从风临厂拿回一辆风临天尚交给这两个,要求两人在一周内学会开车,小松对此大感兴趣,学得也快,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可以在二级路上乱跑,小竹水平明显差,小松成了她当然的基础教官。汽车工业园的赛车跑道已经基本成型,陈维政把小竹和小松送到赛车场,让欧阳伦教官亲自cao练,小松和小竹进步神速。小松对教官表演的侧面两轮行驶很有兴趣,缠着欧阳教官学这些,教官哪里敢教,又不好推辞,叫苦不迭。
公安局长曾刚说:一周后他亲自来考核,如果考核过关,曾大局长包驾照。
隆庆花园集中了以十一岁的刘裕为首的小学生团,汪洪涛儿子汪宁也是十一岁,阮越的儿子阮程九岁、郑建一的儿子郑天天九岁。放假第一天,物业就上门告状,说阮程把小区门口的雕刻、撒尿小人的*给弄断了,要求家长修理好。第二天物业又上门说,汪宁找了一些水泥,把断了的*糊成了一个大水泥球,断了还能出水,现在弄成了大水泥球水也被堵上,流不出来,要求最起码要让水流出来。第三天又来告状说刘裕把水泥球给弄掉了,水也能流了,结果把*下面的蛋蛋也给弄没了,这回那水不是射出来,而是沿着大腿往下流,路过的人都说这光屁股女孩不要脸,物业要求一定要给撒尿小人装上一个*。第四天不是来告状,是来哀求,请这班小主别再去弄那个撒尿的小人了。大家才明白,第四天是郑天天出手,用一条一尺长的小管子,先把水给引出来,然后才在管子四周涂上水泥,这一下,撒尿小人的*不仅巨大,还一柱擎天,水射得比撒尿小人头还高,成为庆山一景。
区杰目睹了撒尿小人*变化全过程,笑到发昏,让陈维政快点来看奇观。陈维政来到隆庆花园,物业正在想办法弄掉那条一柱擎天的*,刘裕奶奶和阮程奶奶正在跟物业陪不是,物业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陈维政告诉区杰,不止是这四个坏蛋,还有两个天才搅屎棍。
陈维信的儿子陈华伟五岁,元旦回到红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