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孙尚书那种稳得住气的性格,孙瑛的这份供词实在可疑。
但见孙瑛十分笃定的信口雌黄,顾贺俩人只好勉为其难的配合相信了一下。
而贺冬也如愿以偿的去掉了副字,晋升为鸾卫指挥使。
李景霂登基之后,她奉命带人四处巡查,清扫叛贼余党。
那些盘根错节的反抗势力被鸾卫用最冷硬的手段铲除。
苟延残喘的言党和慕容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彻底清算干净。
至此,覆舟局成。
核心政权完全被李景霂捏在了手中。
而最让朝臣震惊的是,顾凉以一种空前绝后的速度升到高位,越级连跳直登天堑,成了内阁最年轻的话事者。
统管六部,抚领三军,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景霂更是直言,孤要与顾卿做千古君臣知遇的典范。
顾凉真正做到了权势熏天。
捎带着连顾府周围的地价都跟着涨了不少,有方士说那块地皮上冒紫烟。
李景霂给了顾凉最大的政治权力,幸而她是个拎得清的纯臣。
“婉拒”了一些不合理的岗位需求。
也有坊间传闻说,顾阁老在接到陛下旨意的时候,洋洋洒洒,连夜写了一封信进宫。
陛下读完此信,从最开始的迫不及待到后来的号天叫屈。
最后自闭到去了华清宫,抱着来自西周的准皇夫难过了半天。
有人好奇问起顾阁老,对方只回了一个冷蔑的笑,并让她直接去问陛下。
那人问完。
当夜便卷好铺盖衣锦还乡了。
是日,大雪。
年关将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京都的坊市制得了新政的助益,来往的客商显着增多,即便是年关,也有很多来谈生意的商贾,一片欣欣向荣。
钱程作为新任户部侍郎,差不多隔两日就要去顾凉那学习如何优化营商环境。
充盈嗷嗷待哺的国库。
玄武大街某处酒馆,店小二穿着厚厚的棉衣,撑着杆子把新粘的灯笼挂上去。
树梢上积了层薄雪,雪落下来,她掸了掸衣角,忽而惊愣住。
只见一辆镶金嵌玉的马车停在路边,一个穿着飞鱼袍服的贵人下了马车,扔了锭银子过来,只说要打一盅店里最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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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一见是官靴,立马垂了眼,躬着身笑道,“贵客稍等。”
马车里响起另一人不满的声音。
“不都说好了,只喝我带来的烧刀子酒,我都搁家暖好了,怎么你还要来买别处的?”
贺冬面色冷酷,“只喝北境的酒,你觉得老顾会搭理你么?”
“也是。”
孙瑛想起来上回她的酒态,撇了撇嘴,探出个头来,“就老顾那点微不足道的酒量,你打一壶青梅酒得了,咱俩不醉不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