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在意她怎么伤到的,江靳舟一根一根掰开她的葱指,端详她的伤口,指间轻轻摩挲破皮的伤口。
撞的啊。
他起了坏心思,使了点劲摁在伤口处。
疼!
程橙瞬间跳脚,一把推开江靳舟。
她的力气并不小,江靳舟也没有防备,只是往后堪堪移了两步。
你有病!她气得脸红。连眼前的男人很危险这种事都顾不上了,指着他就骂。
哦,炸毛了。
程橙很爱生气,气起来什么礼义廉耻家庭教养都不顾了,若是不熟的人便对着人就是一顿打骂发泄,活生生一个小疯子。若是他让她生气了,便会砸身边的东西泄怒。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
生气起来毫无威慑力,像只扮作老虎的小猫。江靳舟面无表情抓住她的手指,
他也是使了点劲的。
江靳舟觉得这样的程橙有点脱离他的预想轨道了,他讨厌跟他预期不符的事情,换句话说,程橙不该像现在这样。
他就是个变态。
程橙皱着眉头抽回手指。
昨天为什么不接电话?江靳舟揉了揉鼻梁骨,对她的不满不加掩饰。
程橙哪敢把车祸的事情告诉她,她胡诌一个借口:没、没注意。
她真的很不会说谎,眼神闪躲呼吸急促,却还在企图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搪塞他。
江靳舟的眼神更冷了,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来,程橙在推搡间衣服领口下移了不少,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这时他的视线顺势往下。
江靳舟注意到了那排牙印。
电光火石之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连靳舟哥都不叫了。
昨天被谁操了?
听到他的问话,程橙一愣。
裴泽还是顾昭?他指间覆上程橙身上的牙印,漫不经心地说,又或者是沈知言?
这都什么跟什么。
说的跟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一样。
程橙红着脸哑口无言。
真是意外啊,他们也会想操她么。
江靳舟挑眉。
裴泽那小子应该是厌恶透了她才对,顾昭更是一见她就会炸毛,沈知言嘛可能性几乎为零,到底谁会和他一样施舍垂爱她呢。
真好奇是哪个男人给她烙下的印记,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程橙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发泄工具了。
这种玩具被抢的滋味确实有些不爽。
不过倒也没什么,对他而言,玩具没了换一个就是了。
程橙觉得他的手指不怀好意,像骁勇的士兵想攻略她的城池,程橙觉得这里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轻声用商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