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忠贞的表情坚持下去,另外,逼我上你是要钱的。”沈斯南抬手看看腕表:“你毁了我和周扬两个人的晚上,该回去了,明天我要早起”
周扬对他点了点头:“那边完事儿了。”池先还坐在椅子上,悄悄一拉周扬衣角:“完了,我觉得阿南不爱我了。”周扬带着一脸同情:“我怎么觉得,他从来没爱过你?”
回宿舍以后,池先冲进浴室里洗澡,沈斯南坐在书桌前看计划书,大概是今天带乔浅疯玩一天有点累,池先出来的时候,看见他一手撑头昏昏欲睡,便走过去用湿漉漉的大手揉了揉他的头:“阿南,困了上床睡去。”
沈斯南清醒过来,看见池先手上的水滴滴在计划书上,拿起来向旁边一甩:“往旁边站站。”
“哦”,池先的拖鞋沾了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只穿了内裤,做着扩胸运动甩着身上的水珠溜达到一边。
沈斯南抖干净纸上的水抬头就看到这一场景。
灯光下,透明的、发光的、淋漓的、完美的池先。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沈斯南声音很轻,几近呢喃,池先仿佛没听清,回头又问他:“什么?”
“没什么,”沈斯南笑了笑:“《恋爱的犀牛》里的台词,你没看到,在第三场。”
“哦”,池先挠了挠头,“回头补请乔浅哈~”
“嗯,”沈斯南低头整理东西。
“你是我遥远的,隐秘的,不可侵犯的玫瑰。”
这是叶芝《神秘的玫瑰》中的一句诗。人们更熟悉的是他的《当你年老时》
Whenyouareoldandgreyandfullofsleep。
Andnoddingbythefire;takedownthisbook。
Andslowlyread;anddreamofthesoftlook
Youreyeshadonce;andoftheirshadowsdeep。
Howmanylovedyourmomentsofgladgrace。
Andlovedyourbeautywithlovefalseortrue。
Butonemanlovedthepilgrimsoulinyou。
Andlovedthesorrowsofyourchangingface;
Andbendingdownbesidetheglowingbars;
Murmur;alittlesadly;howLovefled
Andpaceduponthemountainsoverhead
Andhidhisfaceamidacrowdofstars。
叶芝将这首诗写给光彩夺目的茅德-冈,他爱上她时她已为人妇,他们之间可望不可即。茅德-冈在丈夫逝去后再次拒绝叶芝的求爱,甚至在他死后拒绝参加他的葬礼。
叶芝对恋情终生执着,但他从始至终、未曾得到半分回应。
池先背过身穿衣服,低头的一瞬间,眼神暗了下来。
第二十八章
乔浅盘着腿把书放在腿上看书时忽然发现大腿内壁的白色皱纹,我操?老娘有妊娠纹了?她感觉自己脑袋懵了一下,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怀着“万一我失忆了以前怀过孕这就是妈蛋的妊娠纹”和“好想联系一下曦音姐啊她今晚有演出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呢”的复杂心理,乔浅给林曦音致电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