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容洲疑惑,计划中有这一条吗?
谢逸歌却没有跟他解释,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办公室,来去都匆匆。
……
大约九点左右,A市高铁站,一辆刚刚抵达的高铁停了下来,门开,其中一个门口下来一抹纤细轻灵的身影儿。
这抹身影儿只拎着一个简约的红色皮箱,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简约的廓形大衣,可能衣服略微偏大,将她的娇小完全笼罩其中,又似乎她的雪白小脸儿也被笼罩在海藻般的长发中,精神并不佳,画面令人有股萧索的心疼。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弦歌。
此刻,她停下脚步,在这人潮还比较少的时刻,一人一箱,加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轻灵中透着倔强伤神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不过,她自己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听到高铁发出嘶鸣的即将离开的声音,她猛地转过身,视线落在渐行渐远的高铁上,目光略显空洞。
突然间,弦歌看着这些,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从哪里来?心口那股钝痛瞬间传递到四肢。
可她也没有想太久,大概几分钟后,她提步向外面走去。
高铁站外,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她,是江雾县的小律师吴妮,好像跟救助会的吴会长有点儿亲戚关系。
吴妮早就听过谢弦歌的大名,真没想到今天是她亲自前来,兴奋的不得了,就亲自开着一辆车来接她,见到弦歌的一刹那,吴妮就忙上前帮弦歌拿行李箱,“谢律师,这个交给我。”
“谢谢。”弦歌微微一笑,眼眸中刚才积淀起来的雾霾消散,可她不知道为何脚步一顿,还是向后面看了一眼。
吴妮不知道她怎么了,顿了顿,热情的招呼,“谢律师,快上车,看着天色可不太好,我们赶回去还需要一个小时,说不了快下大雪了。”
听到她的话,弦歌仰头看了看天色,果然不远处的天际压过来一大片的乌沉,气势汹汹,不依不饶。
好像也跟她此刻的心境相得益彰,乌沉沉一片,有点儿抓不住头绪。
“好。”弦歌应了声儿,上了车子,车子很快就驶离了高铁站附近。
“谢律师,是第一次来A市这里吧?”路上,吴妮怕弦歌不熟悉,都在热情的给她介绍A市的情况,两个人聊的还算愉快。
弦歌通过跟她的聊天,暂时把那些烦心的事儿抛去了脑后,不过她还是想到这几天楚南渊都在A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手机她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关机,她不敢看上面的消息记录,有些怕……
“是的,第一次!”弦歌收回心神,笑着应了一句,视线转到车窗外的风景上,看到一排排的有些连绵起伏的山脉,忍不住叹了一句,“这么多山?”
“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就是江雾县的雾山,一到冬天,大雪一覆盖,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片神秘的雾……”
吴妮口才不错,讲得兴致勃勃,弦歌也听了进去,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就到了,在她们下车的时候,雪花就开始漫天飞舞。
吴妮吐了吐舌头,调皮笑道:“看,我说的没错。”
弦歌也笑了笑,跟着她把行李运到了酒店,县里的酒店没有条件太好的,不过这些弦歌本就不在意。
中午休息了一会儿,弦歌在吴妮的带领下去了救助会的临时办公室,再次见到了吴会长,差不多看了一下午的资料,也听吴妮和吴会长说了不少案子的情况,但是总结为一点儿情况挺复杂的,越是往下面去情况越是糟糕,有的女人遭受了一辈子的家暴也没有敢告诉人,有的不堪忍受最终造成了家庭悲剧。
临傍晚的时候,雪下得越来越大,吴妮提议带弦歌去吃火锅暖暖身,就在这个时候,有道身影儿急匆匆跑了过来,年龄看着不大,也就十几岁的小姑娘,见到吴会长就哭着说,“吴会长,快救救我妈,我爸就要把她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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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楚公子气得不轻!(5000求被砸票)
十几岁的小姑娘,见到吴会长就哭着说,“吴会长,快救救我妈,我爸就要把她打死了……”
她浑身上下,穿着单薄,就像是急匆匆从家里跑出来,顾不得穿好衣服,头发上身上全是雪花,小小的身板似乎一直在颤抖。
这一幕,让闻着动容,弦歌等几个人全都起身,不过还是吴妮反应比较快,从办公室的衣架子上抽了一件羽绒服,盖到小姑娘身上,“先穿上衣服。”
“别耽误时间,我们这就去,路上让小姑娘讲一讲?”弦歌冷静了下,立刻开口,牵扯到打人这种事情,必须立刻阻止!
“姑姑,弦歌姐说的没错。”吴妮赞同的开口,看了一眼吴会长,一下午的相处,她和弦歌越来越亲近,称呼也随之变了。
于是,一行三个人带着颤抖不停的小姑娘快速离开了这里。
……
同一时间,楚南渊刚刚抵达江雾县,雪从早上就开始写,到现在已经积了不薄的一层。
专机中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