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惩罚过她了。
她看着周遗昉尚带着少年气的面颊,渐渐出神,依稀透过这张脸,能看到几年后他的影子。
“明明,明明就是……有。”很久很久以后嘛,上辈子的事了,但她是记仇的小气鬼,她现在还记着呢。
她感觉到周遗昉手指头贴着她脚,扯开了她裙子里的里裤的裤带,裤头松松垮垮地掉到腰腹下,被他轻易拽掉,挂在脚腕上。
她轻轻咬着唇,要收回脚藏到裙子里。
“说清楚,不说清楚今天就光着屁股玩吧。”他望着脸红到脖子根的小人儿,目光从她纤细的脖子移到光溜溜的雪足,按住她要缩回裙子里的脚,手指肚揉着,温和笑道。
“哼。”古蔺兰皱着小鼻子,将脸移开。
周遗昉笑出声,飒爽的笑声从胸腔里震荡着发出来,他低头,在古蔺兰头顶,低声:“挺有骨气。”
“行。”
暖暖的日光照着,就算小腿和足腕裸露在外面也不冷,眼睁睁看着他撩起她的裙子,裙摆掀到她粉润的嘴唇下,让她咬着。
慢条斯理地将接骨草果实放她面前对比。
古蔺兰大抵知道这是他用来做什么的,腿心并了并,一双灵动清澈的眼眸左右乱瞥,就是不敢落到他手上,眼帘颤着小声道:“流氓。”
流氓
“我”周遗昉气笑了。
这就流氓了他还没怎么样呢,就成流氓了,上辈子不是还主动勾他他都没骂过她流氓好不,做人可不要太双标。
他在古蔺兰头顶咬牙切齿,点着她被钟情蛊咬了的伤口:“这就流氓了,才哪到哪儿,还得有六天呢。”
古蔺兰洁白的贝齿咬着裙摆,腿儿张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这副样子不说男人了,便是自己看了都脸红不已。
古蔺兰不自觉就想起了昨日的那些事,
古蔺兰手臂掩着双目,一张脸蛋红透了。
袖珍的衣裳并不好脱,他拽掉了古蔺兰的单裤,小小的红果子沿着她雪白纤柔的脚踝,慢慢扫过长腿。
冰凉的果实扫过,留下一串透明的水迹,古蔺兰痒得扭了一下,被他捏着红果子上的小棍子敲了敲臀。
“啊。”古蔺兰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又因咬着裙摆,声音又娇又婉转地从唇瓣间挤出来。
周遗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并不排斥,也没有皱着眉头喊疼,施力,果子微微往里钻。
她有一瞬间的怔空,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