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由。
原来昨日,风云易被鲁可友关入屋中,众猴胡乱摆弄房锁,竟将屋门打开,风云易在屋中被锁,早已憋的慌,随即与众猴下峰去玩,玩到天黑,不想高兴之余却迷了方向,在山中转了一夜,天亮之时,早已饥肠辘辘,忽见山谷不远处有一处桃林,林中之桃鲜红硕大,便跳到树上摘桃吃,不想却惊动了山谷一洞中大蛇,那大蛇见有这许多活物,自是不肯放过,若不是云虚及时赶到,鲁、方二人与风云易的性命早已没了。
“这大蛇遍体通红,好生恐怖,长度恐怕也有十余丈,如此大的的蛇,定是年头不短了。”深星儿自言道。那蛇虽然断了头,可那庞大的身躯仍在地上翻滚着,断处的蛇血流的满地都是,腥臭无比,沈星儿皱了皱眉,用手掩住口鼻,不由向后倒退了几步。
云虚接道:“据古书《灵异志》记载,有蛇‘赤精’,遍体赤红,十年性熟,长丈余,有毒,所居千步,草木皆染,染后鲜艳无比,人兽食之无医,赤精百年,有聚气炼丹者,丹亦色赤,能镇‘赤精’之毒。”
此言一出,鲁可友等人大惊,只道刚救出云易之时,见脸上泛红,想是救‘友’心切,急成如此。这时低头再看时,见云易脸上红色并未退去,只比刚才颜色更加重了,手脚之处也是泛红醒目,风云易已是人事不醒,口中喃喃有声,不知所言。再看那剩余猴子早已倒地,一动不动。此时鲁可友早已乱了方寸,急道:“师父,这孩子与众猴便是吃了这林中桃子,如何医救,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道元见状,良久叹道:“眼下只盼这赤精蛇体内炼有红丹,或能保云易一命。”方六安忙道:“我与师兄斗这红蛇之时,见其张口吐出一颗红丹,周围便红雾大作,……。”
道元一听大喜截话道:“定是这赤精蛇聚气炼成,快将蛇腹部开。”陈志诚、林末冲提剑上前,向蛇腹剖去,可那蛇身虽看似柔软无异,可剑锋所触竟比坚石、生铁还硬,插不进半分半毫。云虚唤二人退到一旁,右手一引,祭起青霄长剑,这青霄剑是云虚入门练成‘上玄成天’清气时,在紫霄峰后‘剑谷’所获,为五百年前门中一异人用深海玄铁所铸,经五百年天地精气磨炼,自非鲁可友等人之剑能比。
但见‘青霄’剑身一颤,青芒暴长,从剑芒中幻出一道剑气直向蛇身射去,剑气刺入蛇腹,度大缓,入耳之声如割生铁,尖锐异常。良久,那蛇腹方才剖开,鲁可友抱着风云易,方六安三人快步上前在蛇腹之中探索着……。
“师父,我找到了,应是此珠么?”云虚见林末冲手中捏着一颗大如鸟卵的腥红丹珠,忙抢步上前接过红珠,入手便觉清凉异常,细观这丹珠全身通透,珠内红色似水像雾,变幻千端,定是‘赤精蛇丹’无疑。忙命鲁可友、陈志成将云易上衣解开,沈星儿见状,忙闪过身去。云虚道人将‘赤精蛇丹’放在丹田膻中**上。那珠内流物初时还呈红色,没过多时,红色流物变幻出多处色彩,在珠内加运转,又过少许,风云易肌肤红色稍稍有退,神智渐清,口中叨念着:“师父,云易知改了,云易知改了……。”
众人一见大喜,知是‘赤精蛇丹’起了作用。
众正自高兴,忽听沈星儿惊呼道:“师父,那蛇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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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学】………
众人为风云易正自高兴,忽听沈星儿大叫蛇又活了,忙抬头向赤精蛇尸看去,果见那大蛇之身中部蠕动不已。云虚见状,随手祭起青霄剑,静观其变。不一会儿,从那蛇身之下挤出一猴,看这猴并未成年,全身毛色棕黄,只是从头部到尾尖有一白线贯穿始终。
沈星儿看清之后笑道:“可吓怕我了,我道是这怪蛇又活了,原来是一只猴子。”
众人也是长出一口气,林末冲忽然摇头道:“不对、不对……。”
“林师兄,有何不对,你莫不是被那怪蛇吓坏了不成。”沈星儿笑道。
林末冲忙道:“大家看,这群猴皆食了这林中的桃子,被这大蛇毒气害死,风师弟也中毒险些送了性命,可这猴子为何还不死?”
“莫不是这猴子天生百毒不侵,或是吃了什么能避百毒的灵芝异果不成?”陈志安自言道。
此时那白线猴也来到风云易面前,吱吱叫着,云虚听完林末冲说话,忙伸手抓起那小猴,仔细打量,只觉入手份量极重,并不像一只小猴的份量,其他的地方倒也查不出异样。便对众人道:“这猴子之之事日后再说,云易虽暂时保住了性命,但只是将蛇毒镇住,我看还是回观要紧。”众人听罢,便祭起各自的法剑,由云虚抱着风云易,鲁可友抱着白线猴,向青云峰方向飞去。
回至青云观中,云虚将风云易放在其卧室之中,由鲁可友和方六安将风云易打坐扶稳,云虚双手按住云易后背,真气游走全身经络,未见异样,只是经膻中丹田时,似是遇到一圆物,便觉邪毒之气大盛,云虚知是那赤精蛇丹起了作用,将蛇毒聚于此处不散,方才保住了云易的一条性命。云虚催加真气试将蛇毒逼出体外,可那圆物竟似活物一般,与玄清真气一触即躲,极难捕捉,再看风云易,黄豆大的汗珠已滴的衣襟尽湿,脸色蜡黄,难看之极,云虚知道风云易仍是一凡人,于玄清气更是没有根基,怎可经受的住‘玉玄廊天’之气,云虚忙缓缓收功,不敢再作试探。随即道:“云易体内蛇毒灵滑异常,真如那《异兽志》书中所说,不能散去,只可用这赤精蛇丹将其镇住。”
众人闻言皆面成难色,鲁可友抢话道:“这蛇毒不能祛除,不知几时,云易这孩子便毒身亡了,此事都是徒儿看管之错,可友只请师父处罚,更无怨言。”风云易随在平时不听众人之话,一天到晚只与一帮猴子为伍,嬉戏打闹,但终是日久生情,说罢鲁可友竟是哭了起来,方六安等人见状也无不落泪。
云虚见众人这般,抚慰道:“你等也不必如此,只要将这赤精蛇丹放在膻中丹田之上,那毒气便能聚而不散,想来云易的性命也并无大碍,云易现在玄清气尚无根基,不敢用真气过猛,待其炼至‘上玄成天’之时,再试试如何。”
众人听罢心下稍慰,云虚道人见众人不似刚才难过,便只叫鲁六安留下照顾风云易,让其余众人散去。待众人出屋之后,云虚与鲁六安才见那只唯一活下来的白线小猴也在屋中,不动不响的躲在榻下,望着二人,想是其余众猴都已死去,云易这‘猴子’也身受重伤不愈,猿猴之类最是通人性,见时下只剩自己一‘猴’,那还有心情玩耍打闹,只好独自一个躲在角落看着众人对话。此时见屋内只留下云虚和鲁可友二人,胆子也大了些,跳到床上,蹲在风云易旁向风云易吱语不停,云虚见到对鲁六安道:“这猴子对云易如此关切,又是唯一活下来的猴子,便留于屋中与云易为伴吧!”。鲁六安见那猴儿不似事前那般放肆任性,又见师父话自是应允。
在鲁可友的细心照料下,加上众人也时来看望,尤其是那沈星儿平时随有些任性,却每天都要变着花样送饭菜来,最是令风云易感动,那白线猴也是寸步不离房中。如此这般过了半月有余,风云易已大有好转。
一日,云虚与方六安、陈志诚,林末冲、沈星儿等人齐来到屋中探望风云易,风云易正在屋中与鲁可友说话,见云虚道人来到屋中,忙起身下榻,跪于云虚面前道:“请师父教我!”
众人大惑,只有云虚道人柔声问道:“你可愿学那屠蛇之术么?”
“徒儿愿学!徒儿愿学!”风云易连连叩有声。
“学这屠蛇这术,决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多年勤学苦练,受异于常人之苦,方可习得,想我修玄清一道多年也才算有所小成,你可受得!”云虚正色问道。
“纵是受千般万般之苦,徒儿觉不退却!”风云易大声叩说道。
“如此甚好、如些甚好!自今日起由你鲁可友师兄代为师传你玄清入门之法,同时你也要多向师兄们多学些文字礼数。且不可辜负了为师与你众家师兄的一些苦心。”云虚道。
“徒儿一定谨尊师父教诲!”风云易道。
次日清晨,鲁可友于道观院中开始传授风云易玄清入门心法。鲁可友绝非天姿聪颖之人,却为人忠厚,待方六安等众家师弟便如亲兄弟一般,传授风云易玄清心法口诀自是认真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