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她!
那颗果子精,是她的朋友?
云荷望着气呼呼的蜜梅。“我们远远的看到他就好了,你为何还要凑上前去找气啊!”
“想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嘛。”蜜梅嘟着嘴道,“若他在睡,我踢他一脚,他便可掉到水里去了。”
“胆子可真大。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反正他又不是太子!”
云荷呵呵笑道,“可是与太子身份差不多哎。”
“啊?”蜜梅的嘴张地圆圆的,接着脸一垮,“凭什么呀,还是皇子?居然这样欺压咱们。”
云荷忍着笑,“也不曾很欺压。他是皇子么,自然在气势上,要压我们一筹的。”
“那也不能这样藐视我们,妖怎么了?就算没爹没妈,难道就该被他们藐视吗?”
云荷抚着她的肩膀,“好了。你向来是个好脾气,怎么见着他就成了暴炭呢?”
“不知道。”蜜梅道,“不说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打算怎么与霄焰说?”
云荷道:“就是那样与他说。”
“唉……”蜜梅一声叹息。
“为么叹气?”
“一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到霄云殿上空,蜜梅道,“你下去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你大喇喇站这儿,小心人家当你是贼匪。”
蜜梅道:“那我到前面不远的园子里等你。和他说好了来找我。”
云荷点点头。翩翩落在霄云殿的草坪,周围有人见到她,但见是霄焰身边的人,倒也不惊奇。云荷径直走向霄焰的寝室。
霄焰正在画画。泼墨山水,刚刚画完了瀑布而已。门轻轻叩响,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种敲门方式。
放下笔,他双手拉开门。
门口站着婀娜纤细的云荷。
一身白衣,乌发如瀑。姣好的曲线,令人血脉噴张。
霄焰喉咙一紧,“你来了?”
“嗯!”云荷径直走进屋,把门关上。
屋中光线不亮,一盏灯幽暗地亮着。她在书桌边坐下,“你在画画?”
霄焰颇有些不自在地看她。“这个时间来,有事?”
“你前几天说的事,我想过了。”
霄焰继续执笔画画,一副无所谓态度,“嗯?”
“我想,我还是住在莲花池的好。”云荷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霄焰拿笔的手一顿,画纸上便多了不和谐的一个小黑点。她几时说话也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