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琪道:“我不说么,徐大人几位还在你们手里。”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你可是汉子?”
李玉琪道:“让那两个远离徐大人几位身后,我马上交画。”
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我就冲你这句话,你两个上来。”
制康全那蒙面黑衣人没说话,跟另一个蒙面黑衣人腾身掠起,直上屋脊。
李玉琪向着徐光田微一欠身道:“大人,这幅画从卑职手中失落,他日自会从卑职手中归还大人……”
徐光田刚要说话,李玉琪已转望屋脊:“你三个,哪一个接着?”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我接画,你扔上来就是。”
李玉琪道:“在我没扔画之前我有一句话,你要听清楚了,京畿所在九重禁地,只要我姓李的在这儿一天,你们的心愿就永远无法达成,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远离京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姓李的。”那制康全蒙面黑衣人冷笑说道,“你这是痴人说梦,大言不惭。”
李玉琪道:“是不是你们可以往后看。”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还待再说,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已然说道:“姓李的侍卫爷,你知道我几个的心愿?”
玉琪淡然一笑道:“我只能这么说,你们的目的在人而不在物……”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道:“在人而不在物,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玉琪道:“我只是这么猜,中不中不敢说,但我有九成把握,你们的目的只在杀人而不在窃物,这些日子以来做这些案子,那只是掩人耳目,转移人注意的一种手法……”
原站在屋脊上那蒙面黑衣人沉声说道:“姓李的,你……”
李玉琪笑问道:“说着了,是不是?我再说一遍,有我在这儿一天,你们就别想得逞。”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姓李的,你……你怎么知道……”
李玉琪道:“这跟你们知道我跟褚三老的关系一样,咱们都有一手,是不?”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突然冷笑说道:“姓李的,你别在这儿痴人说梦,大言不惭,你连一幅画都护不住,还谈什么……”
李玉琪道:“画是画,人是又,那不同,不信你们试试看,接画。”
话声一落,扬手把画扔了上去,只见那画轴月光下化成一道乌光,直向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入射去。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带笑一声:“好手法,好腕力。”
伸手一抄,接住了那画轴,画轴他是接住了,身形却猛地一个跄踉,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只听他惊声说道:“姓李的,你……”
李玉琪笑道:“就凭这一手,够吧?”
那原站在屋脊上的蒙面黑衣人道:“你的功夫是不差,可是你要想管闲事那还不够,不信咱们就斗下去好了,看看最后是谁服谁……”
话说到这儿,他一挥手,喝道:“咱们走。”
李玉琪及时腾身拔起,跃上屋脊,他站的是靠院子这一边,一有异动,他可以从容地救徐光田几人。
他射上屋脊招了手:“慢点儿,画交给你们了,咱们较量较量再走不迟。”
“好啊。”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叫道:“姓李的,你还没完没了……”
李玉琪笑道:“咱们斗的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就完了那怎么行?我想看看你们的所学,也要你们知难而退,你们是三个一块儿上还是……”
那制康全的蒙面黑衣人冷笑说道:“三个一块儿上?你也不怕闪了舌头,姓李的,我一个人领教你的绝学高招,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