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碗拿起酒壶,给他们倒酒,夜莺和彩蝶都在上官可可身后站着。
“本王听闻,你说本王的女官,是一个好看的花瓶?”李怀率先说道。
楼小碗手稍微抖了一下,暗想:王爷这也太直接了吧。
“难道不是吗?”上官可可没有回避。
“那你觉得,女官应该是什么样子?我的意思是,要有怎么样的才能,才不算是花瓶?”李怀问道。
上官可可想了想,说道:“女官既然是官,那肯定和侍从有区别,设女官之初,为的是替主子分忧。因为大多时候,女人要比男人细心,所以可以处理一些细枝末微的事情。”
“能具体些吗?”李怀接着问道。
上官可可点头,继续说道:“女官更像是男人的贤内助,就比如管账,宾客,记录主子说过的话,安排行程,必要的时候,提醒主子要办的事……”
李怀听到这里,打断了她,反问道:“难道这些,侍从不能做吗?就比如夜莺,我觉得她也能办好。”
上官可可给整无语了,干脆问道:“那……王爷以为女官当如何?”
“这是你应该回答我的。”李怀才不接这个皮球。
上官可可偏过头,“妾身不知。”
这就是甩小性子了。
李怀摇了摇头,“不,你知道,而且你还说过。”
上官可可转过头,疑惑的问道:“妾身说了什么?”
“你说,女官是为主子分忧。”李怀提醒道。
“然后呢?”上官可可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问你,我忧什么?又有哪些忧,是女官能帮我分担的?”李怀问道。
上官可可摇头,“妾身不知。”
李怀一挥手,“小碗,你告诉她。”
“是!”
楼小碗转身面向上官可可,像是背书一样,没有感情的说道:“王爷之忧有多种,而女官唯一能替王爷分忧的,就只有杂事,因为王爷觉得,这特别浪费时间。”
没错!
李怀就讨厌杂事,人的每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工作上茅房,还有很多杂事。
比如在李怀很冷但他不知冷的时候,给拨一下炭火,室内很闷但李怀没感觉的时候,给开一下窗户。
这些都很有必要,这样李怀就不用分神,打断来之不易的灵感。
“这些……夜莺她们也能做到吧。”上官可可还是不服。
李怀摇头,“知吾忧者为吾忧,不知吾者反增愁。”
简单来说。
必须是要知心人,才能做到恰到好处。
上官可可还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在李怀的眼里,楼小碗就是最好的女官,她怎么争辩都没用。
“那这样,算是我错了,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