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且吃且玩耍,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酒喝了半瓶,煎好的所有牛排连一半都没吃完。
李沐阳本子上倒是记录了一堆内容。
陶筝绕到他身后,伏在他背上探头去看,他居然真的很认真做了记录。
哪一个牛排陶筝喜欢吃,以后可以常做,哪种调料配牛排更得陶筝青睐,以后可以常吃……
她双臂圈住他颈,用力亲他耳根。
然后恶作剧的收紧双臂,直至他仰头抗议:“谋杀亲夫了。”
她这才松劲儿,轻咬他耳垂,像野兽般撕咬,叼着左右摇。
那种透露着些许危险刺激的奇妙感觉,让他轻微战栗。
“你双手怎么都攥拳头了?紧张吗?”她低低在他左耳边问。
“你说呢……”他闭上眼,向右歪头,露出大片脆弱的脖颈给她,呼吸不知因何而变得急促。
“叫姐姐。”她轻轻咬住他颈侧,有些含糊的威胁。
“……”他低哼一声,唇角翘起。
在陶筝伸出右手轻轻扣向他喉结时,他忽然抓住她双手。
陶筝转头看他,便见青年双目如炬。
桌椅碰撞,他起身转向她,反将她擒住。
双手架在她腋下,向上一提,便举起她。
天旋地转,下一瞬陶筝已缴械被按在贵妃榻上,手腕被他圈按在头顶。
“叫爸爸!”他压着眉眼,拉出一个威胁的笑容,反将他一军。
“哈哈哈哈,做梦。”她扭着身体挣扎,又被他顶膝压住。
“那叫哥哥。”他退而求其次。
“你先叫姐姐!”
“姐姐。”他低声,“该你了。”
“哈哈哈哈哈,你是小学生吗?我不……”
“快叫!”
“嗯?什么……¥……”
“快……叫……”
“……爸爸……”
“!!!”
……
……
这一年的年会,李沐阳顺理成章成为当会场上最风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