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不由加重了些。
温知闲眨着湿漉漉的眼眸,眼神略微涣散,明明己经不能思考了,却强忍着凝神,凑到他唇边仰头细细密密的亲他,“老公,最后了,唔。”
都多长时间过去了,磨得她难受,非让说些荤话给他听。
果真恶劣。
说话声儿甜糯含糊不清,听在他耳里像是在撒娇。
祁砚京舌尖顶了顶上颚,扣住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
温知闲满是倦色,趴在他精壮白皙的胸膛,喉咙里委屈的轻哼了声,嘴上还硬着说了句:“取悦我的把戏。”
祁砚京倚在床头,眸中是未消散的欲色,整个人姿态慵懒,听她这话哑然失笑。
他将堆叠在她腰间的睡裙向下扯了扯,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今天那个男人找你做什么的?”
温知闲带着鼻音,“想和我结婚。”
完全不思考他怎么知道的,反正是他,无所谓问什么。
“你怎么说了?”
“我有男人。”她和祁砚京可没分手。
祁砚京在她额上吻了吻,真乖。
和他想的一样。
温知闲好久才缓过神来,祁砚京就这么环着她,听她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要是不回来,他们以为你男人死了。”婚戒还带着呢就给她送婚戒,连戒指带盒踹十米远。
“你爸妈那边呢?”她“唔”了声:“我会保护你的。”
祁砚京逗弄了她两下,小漂亮说要保护他,太可爱了。
他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将温知闲盖住,现在都己经凌晨两点了,该让她睡了。
刚躺下,突然温知闲从他怀里翘起了脑袋,祁砚京轻挑眉,带着疑惑“嗯?”了声。
“忘记给你拍照。”她说要拍照的。
祁砚京睡衣扣子上面三颗都没扣上,露出精致的深凹锁骨。
他听话的坐起身,问她要怎么拍。
懒得去拿相机了,也就用手机代劳。
温知闲拨了几下他略微凌乱的银灰头发,一边问着他:“你什么时候染的?”
上次去的时候他还是纯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