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之间都是沈迟月的气息,他贪恋地将她抱得更紧。
沈迟月都不敢动,任由他抱着。
半晌,她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是在无声地安慰他。
路岑年的怀抱一开始很冷,渐渐的就变温暖了,他因为疼痛而变得不稳的呼吸也慢慢稳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
沈迟月抵不住困意,靠在路岑年的肩膀上闭眼睡着了。
医生江焕白急匆匆赶来,看见沙发上的场景,人都傻了。
路岑年怀里抱了个人?还是个女的!
他没看错吧?
他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看到是真实存在的,更震惊了。
路岑年这病弱冰坨子也有铁树开花的一天?
路岑年注意到他,眼神示意让他在一边等着。
可能是和沈迟月抱了很久,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只有额角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证明他刚刚确实是毒发了。
江焕白将医药箱放下,手指了指沈迟月,轻声问:“什么情况?”
他有理由怀疑路岑年是在干些不可描述事情的时候毒发的。
不然不可能是这个姿势。
路岑年没理会他八卦的目光,将沈迟月抱起来,朝着楼上走。
将她放在客房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这才下楼。
江焕白给他检查了身体,而后摸着下巴满脸的疑惑,“不应该啊。。。。。。”
梁北站在一旁,着急不已,“江医生,少爷怎么了?”
江焕白:“身体里的毒素有稳定的趋势,这样下去,很大可能有机会清除。”
路岑年身体里的毒从小就有了。
虽然一直在积极治疗,可效果终究是微乎其微。
随着年龄增长,这毒可以说已经扩散到四肢百骸了。
彻底清除是完全不可能的,只能吃药压制。
可药吃多了身体会产生免疫,如今药物对他的作用已经很小了。
每次毒发,他多半是靠意志力硬生生挺过去的。
可今天居然这么奇怪?
“你吃什么药了,还是说找到能救你的神医了?”江焕白好奇。
路岑年脑海里闪过沈迟月的脸,意有所指道:“嗯,找到了。”
江焕白惊讶,飞速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