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下轮到拉费尔德狂笑了:“你们也有今天?”他转身向后面的士兵一挥手:“绑了。”
五分钟后,我们三个就成了三只大粽子了。好吧,其实除了萨琳娜外,我跟莫妮卡两个对他们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我原本想让他们绑松点的,但舌头麻得根本讲不出话来。三只粽子仍然被安放到三张沙椅里,因为我们在地上软绵绵地坐都坐不稳,只会在地上象陀螺一样乱转。
“现在你们就要跟我永远再见了。不过在再见之前我想让你们死个明白。”拉费尔德清了清嗓子,得意洋洋地开始讲述:“其实我今天并没有完全骗你们。我确实向公司提出把德瓦拉押解到这里来,我父亲也给公司打过了电话。最后公司总部也确实把德瓦拉交给我们了。”
他指了指地上躺着的那名军官:“他就是我派去押运德瓦拉的人,我的副官。但是不幸的是,正如你们听到的,德瓦拉在中途跑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办法,我原本想把他交给你们的,现在不行了。我原本是想让你们在得到他之后跟他同归于尽的,但事与愿违。好在我的第二步计划实施得很顺利,你们果然没有禁得住我的咖啡的诱惑。不过,我现在也已经经不住你们的诱惑了,哈哈!”
他走到莫妮卡跟前,用yín邪的眼神盯着她的胸部。这时她被绑得象rì本爱情动作片里的被调教女郎一样,一对玉峰被绳子勒得汹涌爆突。拉费尔德突然伸手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黑sè的蕾丝胸罩。那道深深的沟壑由于绳子的挤压,深不见底了。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准备解开她背后的胸罩带子。莫妮卡的眼中满是泪水,身子却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劲,只得任由他摆布。
“放开她,不许碰她。”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但在空气中回荡的声音还没有那个sè狼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响。
这时,萨琳娜用尽全身力气向他身上撞过去。但还没站起来就又跌了回去。这个举动让兽xìng大的拉费尔德转移了注意力。他也明白我跟萨琳娜的关系,所以他知道怎么让我们彻底崩溃。他伸手托住了她的香腮,把脸慢慢凑了过去,想要强吻她。萨琳娜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大概只有脖子了,她奋力扭头躲闪。这一转头,让她的额头撞到了他的门牙,他疼得立刻捂住了嘴巴。等他把手拿开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到上嘴唇被他自己的牙齿撕裂的一道口子,有一丝鲜血在慢慢渗出。
看到手心里的血迹,他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了萨琳娜的脸上。她的嘴角立刻留下一道血痕。她对他怒目圆睁,恨不能食肉寝皮。
这时他反而恢复了那种yín邪的表情,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然后在萨琳娜被绳子绑缚的缝隙里,一点一点的剪开她的衣服。一边剪一边享受地看着我的表情。
“小伙子,这姑娘长得确实不错。是个混血儿,你哪儿搞到的?啧啧啧,你们肯定玩得很开心吧,不过相信我,我会让她更开心的。”他看到我瞪得快要眦裂的眼睛,禁不住开心地笑了:“你这就不对了,难道你舍得这美妙的**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吗?不,她肯定还在留恋着什么。你看”,他抚摸着她被剪得裸露出来的光滑的脊背:“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留恋这世界上最刺激的那一刻。不,我不能就让她这么遗憾地离去,连上dì ;dū不会宽恕我的。”说着,萨琳娜的整件上衣已经被扯了下来,现在她的上身唯一剩下的只有一块残缺不全的粉红sè胸围了。
他的剪刀已经向她的下身移去……不,他不会停止的。他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底线的禽兽。上帝何在,神灵何在,我要惩罚他。我要把他阉了,送他入宫。“还有没有神来帮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贫道这厢有礼了。”
我顿时眼睛一亮:“贫道?什么贫道,快快快,帮我!”
“贫道太上老君是也,不知这位小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晕哦,连太上老君都自称贫道了,那些凡间的小道士那该多“贫”啊?我看是“贫嘴”的“贫”吧。先不管了,救美女要紧:“快快,把那个畜生阉了。”
“‘yan’了?恕贫道耳拙,不知这‘yan’字作何解?”
靠,什么时候了,我老婆的牛仔裤已经被那个禽兽开了叉了,这个贫嘴还在这里跟我拽文。好吧,我忍,等办完事再骂他不迟。我急吼吼地道:“阉了就是把他的小**给割了喂狗。”
“善哉善哉,这岂不是要让他断子绝孙吗?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贫道实难从命。”
“那可是我老婆,他现在要jian了她,你还跟我讲‘善哉’,是何居心?”
“唉,此君丧尽天良,干出此等恶事。待我算来……”没等两秒钟,太上老君继续道:“据贫道推算,此君已然命不久矣,报应啊报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我连忙打住他:“老爷爷,您就别再整那些没用的了,快把他给阉了,要快!”
“他现在干了这缺德之事,待会儿就遭报应,公平得很,公平得很啊。”
“你说什么,你是说因为他待会儿要遭报应,现在就放任他了?”
“正是正是。道家以‘无为’而治,‘无为’则无不为……”;
正文 58章 无为而治
我听了一阵恶心,一口咖啡带着午饭一起喷了出来,喷了拉费尔德一身。因为喝下去时间不长,体内的神经毒素还没来得及吸收,这一口狂喷清掉我体内毒素的十之仈jiǔ。拉费尔德回身对我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让我更是清醒了不少。我感觉手脚的知觉正在恢复。我倒,难道这就是道家“无为而治”的jīng髓?这老头什么也没做,我体内的毒就这么解了?而且还有一个副产品,拉费尔德不得不停下剪刀,去处理被我喷得一塌糊涂的军服。
但身上的绳子还是牢牢地绑住了我,我对着老道道:“大爷,你就算不帮我阉了他,至少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绳子?什么绳子?我没见到什么绳子啊?”
等我以后出差去上海,专门给你去“光明眼镜店”配副高档的老光眼镜行不:“老大爷,麻烦您离远点看,我手上身上全是绳子。”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绳子绑住了你啊?”
“那还用‘觉得’?这根本就是事实。”
“贫道帮不了你,因为这绳子根本就没有绑住你,这全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怪。不信你闭上眼睛,心中无结,这根绳子自然就缚不住你了。”
“心中无结”,我死给你看行不?这结明明在,我……这时我的手无意间一抽,现那个绳结居然很松,我的小手在里面就象针尖过隧道一样,根本没有阻碍地抽了出来。我再一动脚,脚也出来了。好吧,“无为”大大,I服了油。
现在麻烦还是很大,这个“无为”的老头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他来这里好象光是给拉费尔德算命来了,什么也不想做了。求人不如求己,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擒贼先擒王。
于是我留了个心眼,没有把手和脚全部抽出来,假装还被绑着。拉费尔德换好制服,蹲到萨琳娜的两腿之间。她的牛仔裤已经被他完全扯开了。两腿之间露出诱惑的粉sè,那是她的底裤,与垂挂在胸前一飘一飘的粉sè胸罩相映成趣。撩拨得拉费尔德血脉贲张。不仅是他,那些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们也已经舔嘴咂舌情难自抑了。这时整个屋子里的人甚至包括莫妮卡都把目光凝注在了萨琳娜身上。拉费尔德的贱手已然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我轻轻地把手和脚从绳套里抽了出来。一个箭步拿起刚才拉费尔德放在桌上的剪刀,然后转身从后面卡住了拉费尔德的脖子,剪刀也已经到位——它已经离拉费尔德的眼珠子只有两毫米的距离了,他睫毛的眨动都已经可以触碰到剪刀的尖端了。
事起仓促,谁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