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一阵欢喜,高兴说:“那我该去找谁?”
“去找主管司吧!”
部长秘书一句话,我又兴致勃勃的再去那栋机关大楼,可找到主管司办公室,司里居然没人,只能又来到那个经贸除,找到那位姓张的办、事员。“张姐,你好,我的文件部长已经批了,我是来办理批文的!”
“呦?挺有能耐嘛!”仅仅两天就把事情办成了,她似乎对我有点刮目相看,连态度也好了起来,“你先坐着等一会,我去取文件!”
坐着等了半个小时,那位姓张的办事员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斜看了我一眼,语气不爽道:“文件批了?你知道怎么批的吗?”
我不明状况,摇头说:“
我没看到,怎么了?”
“你那申请报告,部长批,此事请慎重处理,,就这几个字,没了。”她回到座位,打发道:“你还是下次再来吧!”
“张姐,请慎重,不就是慎重一点批吗?手续不是一天内就能办好吗三我怎么还需要来?”我奇怪不已,可她却笑了起来。
“算了,看你年纪轻,我就当回老师吧!”姓张的办事员摇摇头,用一种当官的口气说:“领导批示的询问可大着呢,要是批给你进出口权,领导就会披上,同意,两个字。可他一批,慎重,,那就玩完了。什么叫慎重?是批给你慎重,还是不批给你慎重啊?”
她的话就像一盆水浇下来,我心一冷,沮丧道:“那我该怎么办?重新找部长批?”
“你呀,这事还得找司长!”好人做到底,她又给我指出一条明路。
大喜大落后,我再去找那位司长,可在北京这种大机关里找人哪是那么容易,上午等了好久,司长办公室的门一直关着。别无办法,我只能在外面就近吃点,准备下午再去机关碰碰运气。
北京的中午很静,我在北京饭店吃完东西,从楼上俯视长安街,偌大的街上只有两三辆车。猜测机关里的职员或许都在午休,我无所事事,便在街上闲逛打发时间。
走着走着,突然迎面走来一个步履匆匆的中年男子,我本不该注意这个人,但他头戴黑色墨镜,在稀少的行人中显得格外突出,我不免像俗人一样,随意多看了几眼。
可恰恰就是这几眼,我发现对方幽深、低沉、平静的瞳孔闪出一道凶光,揣着右手的上衣口袋忽然鼓成一个小山包,我顿时生出一丝恐惧,本能的停住脚步。
至于一直留意我举动的几名暗镖,也感觉到那人所突然爆发的浓重杀气,他们急忙将我推开,可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伴随我身体倾斜跌倒的同时,一颗子弹无声无息的打在肩头,穿透衣服,直射进肉里。
突遭此劫,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我的眼前立即冒出方l数星星,全身不停的冒着虚汗。一刹那的功夫,我想拔枪反击,但力量似乎正悄悄沿着伤口溜走。
“砰!”一声枪响,两发子弹。
一颗划着我的头皮飞过,还从我的帽子上舌下几丝毛线,而另一颗子弹正中眼镜男子的眉心,他晃了几晃,身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被子弹从中间打断的墨镜也随之跌落两侧。
“快教救护车!”
“马上包扎止血。”
“潘先生,请保持清醒,”
危机似乎过去了,我的耳边迷迷糊糊的听见说话声,但整个心脏却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渐渐我全身无力,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慢慢的,我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模糊,身体很累,手和脚仿佛都已被浓烈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停使唤,眼皮重的无法张开,一阵阵困意袭上身来,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我醒来时已身在医院。
睁开双眼,病房里很安静,仿佛世上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想挣扎着坐起来,可右手微微用力,立刻,感到一阵刺入骨髓的疼痛。无奈,看一眼已经包扎好层层纱布的伤口,我只能凭借左手慢慢撑起半个身子,吃力的靠在床头。
这时,门一响,一副平常打扮的齐冰走了进来,清白色的衣裙,显得她冷艳高贵。没想到我在北京出事,她会从上海赶来,这份恩情我深受感动。
“啊,你醒了?俊宇,你昏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医生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