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先生,宋小姐遭遇了抢劫,她说唯一能联系到的人只有你。旁边有警官为他解释情况。
他攥紧拳头,皱眉道:我和她没关系。
有关系有关系,他是我前夫。
顾逸为她不要脸的发言感到恼火,轻嗤一声举步离开。
宋言臻鞠躬感谢完警官,连忙抬脚追出来,下台阶时跑得太急,狼狈摔了出去。
作势要上车一走了之的顾逸,怒踢了一脚车门,满脸戾气地走回来。
他走近后,宋言臻着急解释,我身上没有一分钱,证件信用卡也要报失暂时取不到钱,在这里我没有更亲近的人,能想到的只有你
亲近?顾逸蹲下身,单手控住她的脖子,冷声道:宋小姐追求者众多,亲近之人岂会只有我?
宋言臻苦笑,很不巧,是的呢。
女人巴掌大的脸孔有种破碎的美感,正是这个看着如同天使一样的女人成了他年复一年的梦魇。
顾逸忍不住嗤笑:宋言臻,你以为我会像三年前那样再信你的鬼话?她哪次不是可怜兮兮地说着好听的话,转眼就往他心口上刺一刀。
她的心比石头还凉,他暖了十八个月都没能暖热一丝。
顾逸独自开车走了,他狠狠地甩出一道尾气,抛下她扬长而去。
双眼注视着远去的车灯,宋言臻忍痛擦掉脸上的灰尘站起来,她无处可去,索性挪到花坛边坐着看星星。
警局门口有监控,倒也安全,摸出口袋里仅剩的一根烟,手法不太娴熟地点燃吸着。
抽了三分之一,她呛得不行,只好放在脚边任风吹灭。
夜风很凉,她又饿又累,一天下来滴米未进。
傍晚那会她拖着行李箱回到宋氏老宅,狡猾的堂叔宋明德在她爸爸去世后翻脸无情,霸占了大别墅,换掉了佣人,看见她回来更是没有好脸色,前脚安排人送她去酒店,后脚就让司机对她下杀手,若不是她机灵提前报了警,这会说不定已经横尸荒野了。
早知回来是这般光景,她一定做足了准备来面对,至少先请个保镖团队和律师。现在好了,回国前变卖东西换取的那点钱全没了,那司机发现势头不对,快速收好刀抢了她的钱包弃车逃走了。
司机没完成任务肯定不敢回去见宋明德,未免打草惊蛇,她只跟警察说是抢劫。
在L市如果还有人肯对她施以援手,那个人一定是顾逸,他能来一次就会来第二次,她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死守着等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