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道梅要钱,你却不肯给了。”李长博言简意赅:“而且,这种事情,斩草除根,是最合适的。”
“最关键的是,你忽然存了一大笔钱。而刘启……忽然给了他老娘一笔钱,让他老娘回去买地买房子——”李长博轻声反问:“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两笔钱加起来,正好差不多就是鱼寡妇丢失的那笔银子……你们想说巧合?”
周娘子嘴硬:“自然是巧合。”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李长博淡淡道:“你出现在鱼寡妇家,难道是巧合?你去青龙坊,难道是巧合?忽然多出来的银子,难道是巧合?关键是,鱼寡妇那些首饰——都在青龙坊的宅子里。这些难道还是巧合?”
“好,就当是巧合,那带血的烛台又怎么说?地砖缝里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长博双目如电,仿佛透穿人心:“你还有什么可说!”
与此同时,他一掌拍在桌上,显然怒急。
周娘子吓了一跳,强撑着:“我哪里知道,不是我做的——”
刘启哆嗦着开口:“我招!我招!”
刘启接下来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丁道梅不知道鱼寡妇有钱,更不知钱在哪里。
所以钱都被周娘子拿了。
周娘子就让丁道梅去青龙坊躲一躲,等着她送钱去。她让刘启准备酒菜好好伺候着。
周娘子过去时候,丁道梅已经喝得醉醺醺了。
带着酒气,丁道梅居然还去调戏周娘子——周娘子直接就用烛台将他砸昏过去。
然后让刘启将丁道梅勒死。
勒死丁道梅后,周娘子亲自动手,将丁道梅的脸砸了个稀巴烂!再让刘启趁着夜深,将丁道梅衣服鞋袜全部扒下来烧了,尸体丢到河里去——
这样的事情不少见,周娘子觉得能瞒天过海。
而刘启本来就是周娘子的姘头,这会儿更是一条船上的,周娘子嘱咐了几句,就回去了,第二天叫人送了一大笔的银子过来。
一直没吭声的钱泰豪,等刘启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问了句:“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刘启躲闪一下,还是回答了:“两年前……”
钱泰豪呆了一下,然后就“呵呵呵”的笑起来,只是笑声比哭还难听。
笑着笑着,钱泰豪蓦然按住胸口,直接就脸如金纸的倒了下去。
他摔在地上,“咚”的一声,惊得众人都慌了——
李长博当机立断:“送去医馆!”
厉海叫来王二祥,捞起钱泰豪,扔在了王二祥背上,然后让他快跑——
王二祥不敢耽搁,一阵风似的往医馆跑。
其他人这才从乱糟糟的情景里,缓过来。,!
一瞥:“刘启,你认识丁道梅吗?”
刘启自然不承认。
李长博干脆利落的将丁道梅的头骨拿出来:“青龙坊宅子里,只有你和周娘子。难道是周娘子一个人做的?你不是帮凶?”
“丁道梅死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周娘子继续狡辩:“凭什么说是我们杀了他?”
“丁道梅要钱,你却不肯给了。”李长博言简意赅:“而且,这种事情,斩草除根,是最合适的。”
“最关键的是,你忽然存了一大笔钱。而刘启……忽然给了他老娘一笔钱,让他老娘回去买地买房子——”李长博轻声反问:“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两笔钱加起来,正好差不多就是鱼寡妇丢失的那笔银子……你们想说巧合?”
周娘子嘴硬:“自然是巧合。”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李长博淡淡道:“你出现在鱼寡妇家,难道是巧合?你去青龙坊,难道是巧合?忽然多出来的银子,难道是巧合?关键是,鱼寡妇那些首饰——都在青龙坊的宅子里。这些难道还是巧合?”
“好,就当是巧合,那带血的烛台又怎么说?地砖缝里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