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晚上,奕宁帮小孩子淘淘洗完澡后,又帮大孩子曹澄洗澡。她被他焦灼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舒服,便让他抬起手。在她凑过去,给他清洗咯吱窝时,曹澄冷不丁往她耳里吹入一口热气。
“今晚不行。”奕宁知道他在想什么,硬邦邦地拒绝着。
曹澄失望地嘟起了嘴,埋怨道:“为什么?我们很久没那个了。你的老公都快憋坏了,你不心疼吗?”
“你腿都那样了,还怎么——”
“总会有办法的。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要我吗?”
奕宁撞上他炙热的眼神,赶紧低下头。氤氲迷离的水气中,一滴水珠顺着他的喉结,像是故意似的,极其缓慢地滑过他的胸膛,他的腹肌,滑入他的……
奕宁顿时心跳加速,别过头,不敢再看。“不要。”她回答的倒是很干净利落。
曹澄十分不满意这个答案,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
奕宁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在动什么歪脑筋,也不动声色的,用闲余的那只手掐了下他的膝盖。
“啊——你竟敢谋杀亲夫?”
“谁让你动手动脚的?”她扶着赤身裸|体的曹澄站了起来,拿着米白色的毛巾,心猿意马地擦拭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
“那里还没擦呢。要慢慢的,轻轻的擦。”
“知道了。”奕宁只好硬着头皮,弯下腰,隔着一层毛巾,用最轻柔的力道擦拭着。握在手心里的东西迅速地变硬变大。奕宁深知又着了他的道,好看的眉毛拧得都要连成一字眉了。
“噢,你完蛋了!你害我有反应了!看来你不想要也得要了。”
“好你个曹澄,你有预谋的吧?”奕宁把毛巾扔到地上,恼羞成怒地看向曹澄。
曹澄点了点头,捏着她涨得潮红的脸,乐成一朵花。捏着双颊的手慢慢地变成了抚摸。他极其深情地看着奕宁,温柔地让她别动,低下头,吻上了。
曹澄搂着她,边吻边走向床边,轻轻地推倒了。爬到她身上,正要继续绵绵不休的深吻时,膝盖被磨得生疼,只好倒在一旁,用裹了蜜糖的声音引诱道:“奕宁,到我身上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奕宁一想起那羞人的场景,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太羞人了,她怎么能坐在他身上——
“奕宁,会爽呆的。不信你试试?没什么好怕的,所有情侣都这样。我老爸老妈也这样。啊,不是,我没见过,不过大家都这样啦。”男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真的?你别骗我。”奕宁鼓起莫大的勇气,爬到他身上,俯□,亲吻着他的喉结。柔软的发丝拂过曹澄的脸,发丝上淡淡的兰花香让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如火般的热吻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潮。在浓烈的喘息声中,他们凝视着对方,眼里写满了对彼此的渴望。
曹澄欠起身,脱去了她印满草莓图案的睡裙。那双桃花眼波光潋滟,闪着愉悦的光芒,眉眼也染上无边春|色。
他出声安抚着奕宁紧张的情绪,双手在她的腰间流连忘返。在他的引导下,奕宁慢慢地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一室喘息撩拨着唯美的夜幕,连月亮都羞答答地躲到云朵后,露出小半张脸,偷偷地向人间窥视。唯有那些星星们,使着劲儿,眨巴着眼睛,欢快地唱着“一闪一闪亮晶晶”。
呵,这羞人的夜啊。
……
奕宁软趴趴地倒在曹澄怀里,累得只剩下喘息的份。她看出他的懊恼,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亲吻着他的胸膛,告诉他不会有事,顿了一下,又柔声地说:“阿澄,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有淘淘一个就够了。”曹澄用十指抚顺她凌乱的发丝,继续说,“奕宁,我不想你太辛苦。”
“为所爱的人生儿育女,是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她不是出于愧疚想补偿他,而是真的想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个跟他相像的孩子。因为,她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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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起暄来到奕宁的办公室,拿出她还回去的项链,说想定制双跟吊坠一样的鞋子。奕宁头都不抬,抱歉地说自己正忙于设计全新的系列,让他去找郑怡或乔秀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