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仙与钱福钱善说起,今后无论是她在家,还是他们在家,遇上阳姨找上门谩骂,关上门不理会就好。
若对方乖张,门关上了还要拍门来闹,就一盆水泼她身上,一盆水不够,就泼二盆,以此类推,盆盆泼下去。
“也就是阳姨这种女流之辈才这样对付,若是遇上男的,就要动真格了,该拿锄头的,拿锄头,该拿刀的,就拿刀,与他们拼命都成,不然别人觉得我们好欺负,这次欺负了,下回还找上门,以为家里两个男的都不中用。”
钱福:“是是是。”后續傽節綪至リтöκуör𝓮㍠𝖈öм閲讀
钱善:“娘子说的对。”
天一黑,两兄弟就把王卿仙扛上了床,哥哥揉臀,弟弟含胸,王卿仙跪在这两兄弟中间。
王卿仙挂在钱福胸前时,钱善就从身后压了上来,撩拨着她的奶头。
换成王卿仙挂在钱善胸前时,钱福也从身后压上来,用他身下那根硬物在她臀上涂抹着。
每次行房前,王卿仙身体都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似是一种被侵犯的爽感,她感觉自己变得很脆弱、不堪一击。
当钱善揉着她胸,钱福握住湿滑的性器插进来,那种爽感达到了顶点。
她娇喘,枕在钱善的大腿间,那根翘立的性器都快贴上了她的脸。
她反手搭在钱善揉在自己胸上的手,放松了下身,去迎合钱福的抽插。
钱福的肉棒固然好用,能让王卿仙飘飘欲仙,足底如踏浮云,她亦扶摇而上,在情欲中颠簸,欲罢不能。
但王卿仙更喜欢钱善勃起后粗大的性器,能肏到她欲仙欲死,浑身发烫。
钱善抽出来后,她还在颤抖,小穴喷射出精液,空虚的身体期待着更多-
次日大中午,三人前往溪谷。
钱家兄弟下河抓鱼,在下游架上渔网,抓到了鱼就甩到岸上,王卿仙捡过鱼,蹲在岸边杀鱼。
起初王卿仙不敢杀鱼,也不会杀鱼,钱福就上岸来杀鱼,让她在旁好好歇着,只见钱福按住鱼头,往鱼腹割上一刀,拧出鱼肠,在河水中涤洗干净后,一条鱼就收拾完毕了。
偏王卿仙是个不服输的,看钱福杀了几尾鱼,她眼睛和双手都会了,就让钱福下河抓鱼去,她知道怎么杀鱼了。
钱福不放心,担心她割伤自己的手,看着她哆哆嗦嗦捧着一条活鱼,按在石头上,对着鱼脑袋敲了一棒子,砸晕鱼后,她一手按住鱼,一手歪歪扭扭切开鱼腹。
血水染红了石头。
虽不熟练,还费些时间,但到底能清理干净一条鱼了。
“你下去抓鱼,多抓点,不用在这里守着我。”
王卿仙催促钱福下河抓鱼,她则低头杀着鱼,一心想借着这些鱼赚钱。
一下午的时间,他们一共抓了三十来尾鲫鱼。
对于鱼来说,这是一场大屠杀,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大丰收。
鱼在河里洗干净后,拿回家用现劈成的竹签穿起来,撑开鱼腹,从鱼头到鱼尾,从里到外,全部涂抹上粗盐与捣碎的花椒粒,挂在院子里,通风晾干,阳光暴晒。
一尾尾鱼整整齐齐吊在竹竿上,惹得钱福钱善频繁咽口水。
他们很少吃到肉,上次吃到荤腥,还是吃这些野鲫鱼,吃野鲫鱼吃得肚子胀鼓鼓,吃到他们想吐,吃到发誓再也不想吃鱼了。
可当现在馋了想吃肉的时候,那些在阳光下发着光的鱼,仍是他们的梦寐以求。
但娘子说了,那些鱼在晾干彻底失去水分后,是要拿去集市售卖,不能吃。
两兄弟就着稀饭下泡萝卜吃时,吃一口饭,看上一眼那些挂起来的鱼干,用那些吃不到鱼干下饭。
实在馋到忍不住想吃肉,兄弟俩就去找王卿仙睡觉,用她的‘肉’来填饱他们的饥饿。
乡下无事可做,除了做农活儿,就是吃饭睡觉,兄弟俩有了女人,吃肉都排在了第二位,睡媳妇才是排在第一位的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