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决定,还是要走?”
我点点头,不再吭声。
末了,补上一句。
“对了,我在公司的股份,你抓紧点吧,必须现金,一分不少!”
此时,对唐擎山,对江汉,对菲基金无比的厌恶,该说的该做的,不必客气。
只是,唐擎山的回答,令人气结。
“对不起,陆总,公司现在资金不多,可能没办法一下子拿出那么多,要么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我一听,再也压不住火。
“没办法?唐总,你觉得这样讲有意思吗我才多少股份?算上薛冰的,也就49%,不到300万,你居然说拿不出!”
看得出,姓唐的摆明了不想出,或者说跟我拖。
这时,我可没那么好脾气了。
两人谈判不成,不欢而散。临走前,我撂下一句狠话。
“三天时间,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过了期限,咱们法庭上见。”
讲真,要钱,不是我所有目的。
实际上来之前,很多事情已经想好了,也做了最坏打算。
跟肖克斗,正常途径我机会渺茫。这会儿,只能以暴易暴了。
北郊陵园,老爷子的话,犹在耳边。
“朋子,犯法的事儿咱可不能干。”
可惜,一切都为时太晚。
我的性格注定了我的选择,只能是这样了。
不过尘埃落定之前,首要的是,必须把发哥的钱给要回来。
虽说现在只剩49%股份,离本金还有段距离,但我粗略算过,加上手头上积蓄,也差不多。
所以呢,等这事儿一完,接下来就是我跟肖克算总账的时候了!
等待最煎熬,也最漫长。
三天如三年。每过一天,都是一种折磨。
临到第二天晚边,刚躺下没多久,电话忽然响起。
我一个激灵床上坐起,撇过头去。
居然是发哥的号码。
这大晚上的,难得这小子打电话来,难不成出了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