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开客栈宋扶光随着他进来,果然看到盒子新鲜美味的桂花糕,捻一块尝了尝,说:“你这样何必呢……”“吃东西别说话。”
公子羽挑眉,食指一晃,竟落在她的唇边。“你!”
宋扶光瞪眼,下意识要躲开,却见公子羽已挪开手指,而食指指腹上,正是那一点糕点残渣,略显无辜的看着她。宋扶光到嘴的“登徒浪子”无声咽下。“小心沾到。”
公子羽戏谑的补充完自己那句话。“我告诉你件事吧。”
宋扶光深吸一口气,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脾气。公子羽趁着下巴看她因恼羞成怒而越发明亮的眸子,笑着说:“嗯,你说。”
“说话大喘气,真的是会被打的。”
宋扶光握紧了拳头,告诫。公子羽干咳一声,笑容不减的纵容道:“在下受教了。”
宋扶光瞪着他这副“知道错了,下次还会再犯”的表情,泄气。敢情都知道她脾气好,逮着她欺负吧?“算了,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宋扶光认命的塞了一嘴的糕点。公子羽贴心的给她倒茶,故作埋怨:“你也知道我救你一命,那不该以身相许吗,怎么到你这就行不通了?”
“你以为我们演画本呢?”
宋扶光不客气的道。公子羽再次叹气。……宋扶光没有在公子羽的府上待上多久。于她而言,这小子的眼神可以用“虎视眈眈”四字形容,既然没那心思,自然是拉开点距离为妙。看时间还早,宋扶光想了想,便也没往府上去,而是去了店里头。感情受挫,那就搞事业,待日后有了钱,她看上的人哪里还能逃得出她手掌心?想到这,她越挫越勇,干脆把之前的计划提前一步实施。是以,迅速盘下一家客栈。那老东家看她给钱给得痛快,也不介意她女子的身份,小心伺候着道:“老板娘,我这客栈的布置你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尽管说,我找人给你重新修整。我这路子,效率一顶一的高!”
宋扶光眯了眯眼,问:“价钱如何?”
“您放心,有我在,价格绝对高不了,比起外头的还要低一两成,而且保证质量!”
老东家信誓旦旦。“行,整个客栈我都不满意,若是全部置换,你看需要多少日?”
宋扶光也不罗嗦。“全部换?”
这得花多少钱?老东家震惊,但想到这客栈也不是自己的了,轮不到他来心疼钱。但他还有疑惑之处:“老板娘,你这可是要做其他的生意?您给说一说,我也好安排人。”
“不,还是客栈,你安排人手来,一切听我布置就行。”
宋扶光也不透露太多,毕竟是门生意,哪有还没做成就泄露出去的?“好!我这就安排。”
这老东家也知晓这个道理,赶紧应下。装修很快就进入章程。宋扶光这门生意的想法,其实是借鉴现代的民宿。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将楼上的每一间房都做了不同的布置,风格不一,融汇多国特色,但也没过火。旋即,又从沃尔玛系统里,购买了席梦思套装,作为每一间房的床具标配。铺席子的短工丫鬟们哪里见过这样神奇的玩意,都傻了眼。“这软软的,是什么东西?”
“看着像是棉花,但又比棉花有她韧性,摸着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几人爱不释手,可看那干净的床垫,又生怕摸脏了。“这叫席梦思床垫,有助人睡眠之效果,我们店的镇店之宝。”
宋扶光自然瞧见了,背着手,一脸神秘的道。几个短工丫鬟露出一副见世面的模样,虽然好奇,但却也不敢随便过问,毕竟谁家的镇店之宝能把制作方法告诉你?接下来这几日,宋扶光早出晚归,一连几日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客栈上。即便是这样,若非有公子羽这个免费的劳力,她恐怕还没这么容易搞定。虽然人欠了一点,时不时撩骚两句,但该谢的,宋扶光自然不会亏待他。收尾的最后几日,宋扶光大手一挥满汉全席招待。谁知,公子羽这几日练就了一张厚脸皮:“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本公子任劳任怨的给你操劳,你就想凭着几个菜就打发我?”
“这还不够诚意?”
宋扶光抱着手臂,大有一种你爱吃吃,不吃就滚的态度。“那自然。”
公子羽凑过来,“你这最具特色的,可是那镇店之宝,本公子琢磨着,怎么找也得给我包一间,掌柜的,你看这价格给我打对折如何?”
宋扶光微微一笑,夺过他筷子和碗,指着门:“出门右拐,慢走不送。”
抢钱呢,还打对折?公子羽赶紧把碗抢回来:“不行咱们再好好商量,别动不动抢我吃饭的家伙啊!”
“打折也不是不可以,给比打个十折吧。”
宋扶光说。公子羽沉默。……“费云翳,你不是说不知她最近在忙什么吗?”
南流景望着手中信件,目光宛若两柄利箭,落在站在桌前的费云翳身上。费云翳喉咙一梗。要说不知道,那肯定是不能的。“宋姑娘的事你说放一放,我琢磨这也没什么大事需要禀报……”费云翳挠了挠额头,试图把冷汗给擦拭去。南流景嗤笑一声:“那我若是再不问,她在公子羽的帮扶下,悄默默的开了一家客栈不说,说不定他们喜帖送上门来,我还不知道?”
费云翳瞪眼:“这哪能啊!这不是没到这种地步?虽然公子羽与宋姑娘的感情的确进展飞速……”刚说到这,费云翳直觉哪里不对,再看南流景,南流景也是随着他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儿而脸色越来越阴沉,似能滴出水来。费云翳一拍大腿,他似乎抓到了重点!“你闭嘴。”
南流景恼羞成怒。“我也没说了啊。”
费云翳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只是这抱怨的话再看到南流景那布满郁气的眼神,越发的没有底气。“你们盯人,就是这么盯着的,以后是不是干脆什么都不用上报了?”
瞧着他欲盖弥彰的说法,费云翳忍不住说:“这……也是怕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