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房间里先是传来两声尖叫,接着樊武皇轻车熟路的打开房间的灯,便看到两个赤身**的男女。
“大哥,大哥……”chuang上那个男子先看到樊武皇,脑袋转的极快,迅速套上一条裤子,从chuang上屁滚尿流的滚下来,跪在樊武皇面前叫道。
而那个女子先是一阵惊恐,待看清樊武皇以及身后一名年轻男子的时候,反倒是镇定下来。
“砰……”愤怒中失去理智的樊武皇对着跪在他面前的那名男子一脚猛踹,吼道:“你他娘的筒子,跟着老子五六年老子亏待过你,你他娘的竟然挖老子墙角。”
“大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嫂子今晚上非要留下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大哥,您饶了小弟我吧!”那个筒子跪在樊武皇面前哭号着。
骆阳没有兴趣看他们这一出,一脚踹在那个筒子脑袋上,骆阳的一脚与那个樊武皇的一脚简直没法比,樊武皇一脚仅仅将那筒子踢倒,而骆阳一脚直接将那筒子踹晕,那筒子脑袋撞在地面上,瞬间便没了直觉。
连chuang上那个女人都震惊不已,他以为那年轻女子是樊武皇的小弟,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药材在哪里?”骆阳问那个樊武皇道。
那樊武皇此时才猛然想起来,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杀神,一个随时会要他命的杀神。
听到骆阳的声音,那樊武皇连忙爬到chuang底下,身子前倾,脑袋使劲往chuang底下钻,半晌从chuang底下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锦盒,翻开里面的绸布包裹,漏出里面三只风干的钵罗花,花瓣类似于菊花状,花径约莫二十公分,花径上几片风干但依旧青绿鲜艳的叶子。
这就是所谓的神仙花?
骆阳愕然。
“就是它了。”樊武皇指着骆阳手中的三株花说道。
而那个女子似乎还在震惊之中,直愣愣的看着骆阳,似乎准备从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看出什么花花来。
骆阳将锦盒放在手中,对于这个樊武皇,单单他对付袁灵儿爷爷的那个态度骆阳都不准备放过他,况且自己的身份那个樊武皇知道,万一他将自己泄露出去,那岂不是麻烦。但是眼前这个女子和那个被踹倒的年轻人,骆阳却下不了杀手。
想到这,骆阳又一脚将地上那个男子踢醒。那男子怕樊武皇,但他不怕别人,他刚刚还以为骆阳是樊武皇的小弟,刚才被骆阳踹晕,此时醒来,看到踹自己的骆阳,正准备发作,骆阳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砍刀放在了他脖子上。
“想死想活?”骆阳对着那男子说道。
那人瞬间被骆阳的刀子吓住,颤声道:“想活。”
“很好,”骆阳收起大砍刀。
那男子却以为自己能够和骆阳博上一搏,骆阳收起刀子的同时,那个男子一拳朝骆阳打来。
这样的一拳怎么能打中骆阳,骆阳手中的砍刀刀背直接砍在那男子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那男子手腕瞬间被打断,疼得他呲牙咧嘴,就差喊出声来。
骆阳接着一脚踹在那男子腿上,那男子应声而倒,“尼玛的,老子本来想饶你一条狗命,你还准备自己送死?”
骆阳说完将周中长刀仍在那男子身前,那个男子半跪在chuang边,还以为骆阳准备让他自杀,顿时被吓的全身冷汗颤颤而下。
chuang上那个女子此时才想到眼前这个男子的厉害,也不顾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扑在那男子身上,向骆阳哭道:“别打啦,别打啦,饶了他吧!”
“喝……感情还不错?”骆阳心里冷笑。
“奸夫淫妇,老子劈了你。”那个樊武皇见那女子如此态度,火冒三丈,冲上去就要打那两人。
那地上的男子本就惊恐,但此时那樊武皇又冲过来,心中惊吓,他敢肯定,樊武皇绝对会杀了他,惊恐之余,瞥见地上骆阳扔在他面前的长刀,慌乱之下,握起长刀冲着那樊武皇的肚皮一刀捅下去,那樊武皇瞬间定住身形。
可怜樊武皇没有死在火拼之中,没有说死在仇杀之下,却死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小弟手中。
眼看樊武皇倒在血泊之中,那个男子和chuang上那个女子瞬间愣住。
骆阳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知道我身份吗?”半晌之后,骆阳才悠悠问那两人道。
“不知道。”那男子明显还在惊吓之中,反倒是那女子反而镇定不少。
“不知道那好办,我现在以故意杀人罪逮你进局子,到了那里你就知道我身份了。”骆阳笑笑的看着二人说道。
两人又是一阵心惊,难怪身手这么好,还如此淡定原来是局子的。
“您别啊,我求求您啦,您把我送进局子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啊!”那个安女子醒悟过来,连忙朝骆阳说道。
“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之常情,决不能徇私枉法。”骆阳见自己已经将来年个人吓住,又说道。
“千万不要啊大哥,您说吧,您想要什么我都答应您,只要您别把我送进局子就行。”那个女子跪在chuang上向骆阳磕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