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陪了令爷一天的素净女子,又伸手过去帮他顺气,嘴里说着:“令爷莫气,令爷莫气……”
令爷并没有消气,他像赶苍蝇一般,朝两名惨兮兮的手下挥手:“滚滚滚!看到你们就烦!”
两个手下灰头丧气地出去了。
“令爷,依奴家看,那人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罢了。”
“您这般风流倜傥,稍稍哄她几句,说不定那女子,就乖得像只猫儿一样……”
素净女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这个将令爷气得七窍生烟的女子,很是好奇。
“你也给我滚,你那双鸡爪子,在老子胸口划拉了一天,还一脸的春心荡漾,看着就来气!”
“现在老子翻个身都费劲,就别白费那心思了。”
“滚!”
素净女子捂脸而逃。
“来人!”
“令爷,属下在。”
“严家村那边,再派两个人去。”
“这,二爷这边动作颇多,严家村损失了十几个兄弟,这要是……咱们得不偿失啊。”
“你是老大我是老大?”令爷眉眼一瞪,怒道:“就按我说的做,谁要有能耐找到那臭丫头的老窝,老子赏他五百两银子!”
“是。”
属下抬头,一脸期待地问道:“令爷,您看我去,成吗?”
“你很缺银子?”
“呵呵,银子这玩意儿,就跟女人一样,谁嫌多啊?”
“给老子收好你那副公狗的模样儿,滚吧。”
“谢谢令爷。”
属下得令,一脸喜色地出了房门,牵了匹快马,不顾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独自一人朝严家村奔腾而去。
没有了对面山上的众人,傅怜雪和严松青两家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
不过平静之下,四个人的神经,却明显紧绷了不少。
哪怕是后半夜,严松青也要时不时起来一趟,站在还没来得及建好的观望台上,踮着脚尖往外看。
第二天,傅怜雪也出来了,跟她一同出来的,还有两箩筐圆溜溜的手榴弹。
“那个坑,就是这东西爆发出来的威力?”
严芝华弯腰抓起一个,拿在手上端详着问道。
“嗯,像这样,把这个环一拉,丢出去……”
傅怜雪给他们演示了一遍,一声炸雷之后,又是一片尘土飞扬,昨天炸出来的那个浅坑旁,这会儿又多了一个。
“我的天!”
“这么厉害……”
严芝华几人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声巨响轰得差点耳聋。
特别是严荷花,一蹿就扑进了表姐怀里,脸色煞白,半天都不敢抬头。
回过神,严松青两父子看着那两箩筐手榴弹,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
男人对这种杀伤性极强武器,有着近乎本能的钟爱。
“这要是用在战场上,定能将敌方打得屁滚尿流,就算砸不中他们,也能吓破他们的胆儿。”